,又不是真的腦癱。”路易絲打開瓶蓋,一口氣喝光了瓶子裡的藥水。
就在液體滑入喉腔的那一刻,有一股奇妙的力量翻湧著,讓路易絲忍不住捂住了嘴。而她的腦袋已經開始冒出一股股蒸氣。
有人大笑了起來。
路易絲一眼就可以看到笑得最歡的那個喬治·韋斯萊。
你是在報複我吧?一定是吧?
“你都傷成這樣了還有心情笑話我?咱們倆到底誰更難看一點?”路易絲難以置信地說。
“你走吧。”喬治在病床上翹起了腿,“接下來的幾個小時你的耳朵都會一直冒煙的。”
路易絲的嘴角抽了抽,轉向克裡科斯:“你剛剛怎麼沒打死他?”
“你居然沒問我為什麼不阻止你?”克裡科斯這句話絕對抱著落井下石的心態。
他們這不會是在報複我誰都沒關心吧?
就是吧?
路易絲瞪著眼,胸口起伏著,配上她那不斷冒氣的腦袋就更滑稽了。她自己能意識到這一點是因為克裡科斯也繃不住笑了起來。
“笑吧笑吧。”路易絲坐到一個空床上,順手一拍賴爾的後腦勺,搞得這個家夥邊笑邊哀嚎了起來,“你下次早點叫我,他們倆一致對付我的時候團結得跟親兄弟一樣!”
“彆胡說。”喬治馬上反駁道,“不過是我找的樂子,分埃弗裡蹭一下罷了。”
“你可真慷慨啊,韋斯萊先生。”克裡科斯也陰陽怪氣了起來。
“我知道你們正好是對立的球員。”路易絲沒再去理會自己冒氣腦袋,“我是個女孩,我也不是球隊的人。我不懂你們的事,也不該多管閒事,但誰讓你們都是我朋友?如果可以的話,我是希望你們不要有衝突的。”
喬治和克裡科斯都沉默了。
“大不了來罵我,有氣都撒我身上,可以吧?”路易絲一副英勇赴死的樣子。
“考慮一下吧,韋斯萊。”克裡科斯笑了起來,“她那些哥哥會組團過來圍毆你的。”
“都說到這份上。”喬治站起身,“你到時候彆哭噢,小毒蛇。”
“台階下完了就趕緊滾。”路易絲重新帶上她那隨時準備翻白眼的臉色,然後才又忍不住般笑了起來。
喬治急忙收住了嬉皮笑臉,招呼著弗雷德一起離開了醫療翼。臨走時就原形畢露地回過頭,看著路易絲冒氣的腦袋和弗雷德說了什麼就大笑了起來。
“笑笑笑!是不是傻子啊?”路易絲嘀咕著,隻是給了喬治一個冷笑,“剛剛被撞是都忘了疼嗎?”
克裡科斯看著喬治離開的身影又看向路易絲,許久之後才站起身:“走吧,我有個辦法掩蓋你在冒煙的腦袋。”
“我算是明白了,你們是跟我有仇。”路易絲一時氣煞,“剛剛怎麼不說?”
“我剛剛想到的。”克裡科斯邁開他的長腿。
“你剛剛想到的。”路易絲學著克裡科斯說話的語氣,齜牙咧嘴地說。
而賴爾跟在路易絲身後不斷發出嘖嘖聲。
“你又是什麼毛病需要治啊?要不要我幫你喊龐弗雷夫人?”路易絲笑著看向賴爾。
“那得麻煩你再走去辦公室了。”賴爾輕快地笑著,“因為一開始為了更好地吵架,克裡科斯給龐弗雷夫人辦公室的門加了隔音咒。”
路易絲站定了,看著賴爾從自己身邊走過。
“我就知道你肯定沒發現。”賴爾也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低聲說。
我靠!
路易絲在心裡罵了一百句以表示她的無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