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我?
但在路易絲看到牆上的字的時候,她第一刻想到的就是麻瓜出身的赫敏會身處危險。
她心裡從來都沒有這麼不是滋味過。
“肯定是一個魔咒害死了它——很可能是變形拷打魔咒。”洛哈特在一邊嘰嘰喳喳才是最煩人的,“我多次看見彆人使用這種咒語,真遺憾我當時不在場,我恰好知道那個解咒法,本來可以救它的……”
洛哈特的話被費爾奇無淚的傷心哭泣打斷了。費爾奇癱坐在桌旁的一張椅子上,用手捂著臉,不敢看洛麗絲夫人。
這時,鄧布利多低聲念叨著一些奇怪的話,並用他的魔杖敲了敲洛麗絲夫人,然而沒有反應。洛麗絲夫人還是僵硬地躺在那裡,如同一個剛剛做好的標本。
“我記得在瓦加杜古發生過十分類似的事情……”洛哈特說,“一係列的攻擊事件,我的自傳裡有詳細記載。當時,我給老百姓們提供了各種各樣的護身符,一下子就解決了問題。”
最後,鄧布利多直起身來。 “它沒有死,費爾奇。”他輕聲說。
洛哈特正在數他共阻止了多少次謀殺事件,這時突然停住了。
“沒有死?”費爾奇哽咽著說,從手指縫裡看著洛麗絲夫人,“那它為什麼全身——全身僵硬,像被凍住了一樣?”
“它被石化了,”鄧布利多說。
“啊!我也是這樣認為的!”洛哈特。
“但究竟是怎麼回事,我不清楚……”
“問他們!”費爾奇尖叫道,把斑斑駁駁、沾滿淚痕的臉轉向哈利和路易絲。
“二年級學生是不可能做到這點的。”鄧布利多堅決地說,“這需要最高深的黑魔法——”
“是他們乾的!!”費爾奇唾沫四濺地說,肥胖鬆垂的臉變成了紫紅色,“你們看見了他們在牆上寫的字!他們發現了——在我的辦公室——他知道我是個—— 我是個——”費爾奇的臉可怕地抽搐著,“他們知道我是個啞炮!”
“我們根本沒碰洛麗絲夫人!”哈利大聲說,站了出來,“我連啞炮是什麼意思都不知道。”
“胡說!”費爾奇咆哮著說,“他們看見了我那封快速念咒的函授信!”
“那個……”路易絲拉住了哈利袍子的袖口,慢慢走到他身邊,“我們看了那封信,是因為……好奇,對此我們非常抱歉,我們不應該隨便拆彆人的信件。但……”她坦然道,“我當時忍不住看下去,是因為……”她垂下眸子,“我的弟弟可能是個啞炮。”
整個辦公室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就是這樣。”路易絲深吸了一口氣,“我們真的沒有……就是……”她看向僵硬的洛麗絲夫人,久久不能把話給說下去。
“怎麼可能?”費爾奇顯得並不接受,“你們分明就是一副看人笑話的樣子!”
“請允許我說一句,校長。”斯內普在陰影裡說,“也許,波特和他的朋友隻是不該在那個時間出現在那個地方——”他的嘴唇扭動著露出一絲譏笑,仿佛他對此深表懷疑,“但我們確實遇到了一係列的疑點。他們究竟為什麼要到上麵的走廊去呢?他們為什麼沒有參加萬聖節的宴會?”
不知道為什麼,路易絲在自己的院長麵前總是會更加乖巧一點。斯內普仿佛有一種天然的威懾力。但不等她開口,哈利、羅恩和赫敏就爭先恐後地解釋他們去參加忌辰晚會了。
“……來了幾百個幽靈,他們可以證明我們在那兒——”
“可是在這之後呢,為什麼不來參加宴會?\"斯內普說,漆黑的眼睛在燭光裡閃閃發光。“為什麼到上麵的走廊去?”
就是這樣。
路易絲咽了咽口水。
這就是為什麼她一直很敬畏斯內普。她根本不敢輕易開口,生怕自己給自己挖坑又順手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