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斯萊特林的後人,總不會像那格蘭芬多的小丫頭一樣。”
“那你呢?你為什麼好像很信任我?”
“因為我說過,我們是一類人,路易絲。”
路易絲沒有再寫什麼。
“你和我都有著不凡的血統,卻要在那樣不堪的環境下受儘屈辱地長大。我們都有同樣的目標——讓那些看不起我們的家夥咽下自己種下的苦果。”
路易絲不知道金妮到底透露了多少,但她絕對沒有全盤托出。又或許是湯姆太自負了,他理所當然地認為他們會是一樣的。
“是,我確實是這樣想。”路易絲不否認。
“你我為什麼不聯手?”
“你為什麼不等我的好消息?”
路易絲飛速蓋上了日記本。
一邊的溫尼被路易絲的舉動嚇到了。聖誕節過後,大家返回學校。但周末的白天,路易絲的舍友們還是更喜歡湊到休息室裡,於是宿舍隻剩一人一蛇。
“你乾什麼?”溫尼說。
“這個東西,很危險。”路易絲說。
“是嗎?我看你心情很好的樣子。”溫尼又說。
路易絲嘴角的笑容僵硬了。她伸手摸了摸臉回複了平靜神情,才發現自己一直保持笑容。
“你笑得很得意啊。”溫尼歪過腦袋。
我笑得很得意啊?
路易絲盯著那個日記本:“我下次要是再想碰這個日記本,你就咬我。”
“真的?”溫尼震驚地說。
“真的。”路易絲隻覺得越來越不妙,“往死裡咬。”她又頓了頓,“但我還是得隨身攜帶,太危險了……隻要我把日記本交給你之後還碰,你就咬我。”
路易絲當然知道日記本有多危險。她也不是對自己轉圜的能力有多大的自信。隻是湯姆·裡德爾,真的可以給她提供很大的幫助。
說句實話,前段時間,她常常躲在宿舍裡,拿著羽毛筆和湯姆對話。他沒能如願控製她,或者就隻是因為她從始至終都沒有信任過他。比起依賴,更像是——
利用。
於是路易絲明白了為什麼溫尼說她臉上有得意的笑容。
你真是太傲慢了,路易絲。
路易絲在從禮堂回來的路上不斷告誡自己,一麵拆著新的來信。
你要是玩火自焚,那就完了!
“你好啊,坎貝爾小姐。”
路易絲聞聲抬頭。
“你好啊,巴羅先生。”路易絲笑道,“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你看起來有些煩惱?”巴羅很紳士地行了一個脫帽禮。
“我?沒有。”路易絲失笑著否認。
“是嗎?”巴羅試探地問。
“你是知道我是斯萊特林的後人了?”路易絲反問,“那不是我乾的。”
“當然,我也覺得不是你。”巴羅說。
“所以既然不是我,那我自然沒有什麼好煩惱。”路易絲輕快地說。
“唔,那就好,借過一下。”血人巴羅說著接過,但卻直直穿過了路易絲,頭也不回。
“拜拜。”路易絲衝他揮了揮手,繼續拆信。
路易絲抖了抖信封,讓信紙可以掉到她的另一隻手裡。就在這時,另一張紙也抖落了出來。路易絲彎腰去撿,才發現自己不小心把自己的草稿紙也塞給了凱登。
那這個豬頭就給我寄回來?
丟掉不會嗎?
路易絲不知道從哪裡開始吐槽,打開信紙開始凱登那些紙醉金迷的故事和……
路易絲皺起眉頭。
“呀!小不點!”
“走路看路啊!小毒蛇!”
弗雷德和喬治都往邊上散開了點,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