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去。”盧卡斯站起來,順勢把蛇放到椅子上。
“我跟她去。”喬治一直在一邊安靜地觀望著,適時拉住了路易絲的手腕,看著她的家人們,“我的體格,你們可以放心。”他又看向盧卡斯,“彆擔心,交給我。”
盧卡斯點點頭,慢慢把蛇抱起來坐了回去。
“你彆……”路易絲難受地低語著,咬了咬下唇。
彆淌我們家渾水。
“讓我幫你。”喬治柔聲說著,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在哪?”路易絲又悶悶地問了一句,等伊森說出地點,便反手拉著在喬治的胳膊一起往外走。
相比於之前的沉默,現在這一路上的沉默讓路易絲和喬治都有些壓抑得喘不過氣。等到酒吧門口,路易絲剛要推門,就看到坐在路邊,低著頭的凱登。
喬治猶豫了一下,伸手要去扶他,卻被路易絲製止了。
“你瘋了吧?自己酒品多差不知道,還喝成這樣?這可是在埃及,不是倫敦。”路易絲的鞋尖踢在凱登的皮鞋上,“自己站起來。”
凱登猛地抬起頭,似乎看清了來者,笑著伸出了手。
路易絲毫不客氣地把凱登的手打了回去。
“先帶回去吧。”喬治勸說道。
“氣死我了。”路易絲一路上都在壓抑自己的情緒,見到凱登喝得爛醉的樣子更是控製不住情緒了,她的雙肩都在顫抖。
“伊森呢?”凱登迷迷糊糊地問。
“你還敢問?”路易絲又輕輕踢了凱登一腳,“你回去給他端茶送水請罪吧。”
“他配嗎?”凱登嚷嚷道。
“我到底為什麼來管你?”路易絲一時氣煞,“你確實是該受點苦才知道改你那些毛病!”
“他已經醉了。”喬治拉了拉路易絲的胳膊,“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回去再說吧。”
路易絲的胸口起伏著,過了一陣才說:“搭把手。”
說是搭把手,喬治一個人就把凱登從地上扶了起來。
“你是誰啊?”凱登很自然地勾住喬治的肩膀,整個人重心不穩,得虧喬治撐著他,“噢!那個胡蘿卜小子啊!你這麼晚還跟我們路易在外麵?搞什麼啊——啊!”
凱登挨了一拳,捂住了自己的胳膊。
“自己走。你還沒到要被人扛回去的地步。”路易絲一字一頓地說,拉住了凱登的胳膊把他整個人拉過來,“你哪次不是我撈回來的?你醉到什麼程度我沒見過?你敢對喬治發酒瘋我就把你丟到公路上去,喜歡哪一輛車,我讓你撞一撞。”
“胳膊肘——怎麼往外拐啊?”凱登說著,還是順從地讓路易絲拉著,往前走。雖然搖搖晃晃的,但有喬治在另一邊確認他不會突然倒下去。
“說,謝謝喬治。”路易絲沒好氣地說。
“喬治?我記住你了——”凱登扭頭看向喬治。
“你還是少說點吧,大哥。”喬治是在為凱登著想,畢竟路易絲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了。
凱登扭頭看向路易絲。“我知道啦——”他又一次勾住喬治的肩膀,他們倆的個子其實差不多高,“改天回英國,你記得來找我,我帶你去玩點有意思的——”
“你彆指望他嘴裡能聽到什麼。”路易絲搖了搖頭。
“我請你去看脫衣舞女表演,怎麼樣?”凱登十分仗義地一拍喬治的肩膀。
空氣仿佛凍結了,儘管這是在夏季。又或許是因為在夏季,才讓這樣的氣氛這麼駭人。
“怎麼了?你沒看過嗎?”凱登扭頭看向喬治,“彆裝了!你都十五了,總不會還很純情吧?”他樂嗬嗬地笑著,顯得不是很聰明,又看向路易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