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秋也捂住鼻子,一股熱氣直衝小腹,要流鼻血了啊啊啊!
“蘭堂……你這樣是不對的,升職得靠真才實乾!”
“我沒有嗎?”
蘭堂歪了歪頭,充當犧牲色/相的下屬。
“我以為我很努力了。”
蘭堂的嘴唇微動,目光渴望,看得麻生秋也的腎產生了熟悉的痛感。
“秋也先生,您不能吃完就不負責任啊。”
“最開始讓我主動的人是你。”
“是你讓我迷戀的……”
法國美人踮起腳尖,翻過了辦公桌,落入麻生秋也的懷裡。
他低聲訴說著哀愁幽怨的話語,仿佛被人拋棄,略帶歌劇的腔調:“我已經沒有辦法擺脫了,太可憐了,再愛我一點吧,讓我在冰冷的世界生存下來。太悲哀了,在您日日夜夜的占有之下,這具身體都變得貪心了,想要得到更多的溫暖,以及……您的寵愛。”
麻生秋也的眉頭不受控製地挑起,代入一絲現實。
“真的嗎?”
你已經無法擺脫我了?
“是啊。”
對記憶的“開關”放棄追尋,選擇順其自然的蘭堂跨坐在他的腿上。
他高挑的身體瑟縮了起來,如同怕冷的貓。
再之後。
一點點融化成水。
辦公室不再是麻生秋也工作的地方,變成了兩人的第二個愛巢。
唯有知情者的森鷗外備受刺激。
因為,有的時候不方便外人打掃,他兼職了保潔工作。
夜晚加班,在港口黑手黨外麵,森鷗外淒涼地說道:“隔三差五這樣,他不怕腎透支嗎?再這麼下去,我會被迫要喝涼茶降火的。”
愛麗絲在他旁邊一會兒跑到左邊,一會兒跳到右邊,充當著森醫生疼愛的幼女,儘情地給森鷗外拉低風評。
她笑道:“林太郎賺錢的機會就來啦!”
森鷗外不禁悲呼:“我寧願不賺這種錢!”
穿得這麼多,私底下這麼火辣,我看錯你了,蘭堂君!
你的情敵不是我啊!
我隻是一個買藥的可憐醫生!
身處於這場事件的漩渦中心,卻毫不知情的中原中也則在回家後,鬱悶的得知父母在港口黑手黨暫時不回家,晚飯另行解決。
橘發少年回到家第一件事是擼貓,跟金吉拉玩了一會兒後,從武裝偵探社下班回家的江戶川亂步在狂敲門。他去洗了個手,摘下美瞳,丟入垃圾桶,揉著眼睛去給不喜歡帶鑰匙的亂步開門:“亂步,怎麼突然叫我戴上美瞳回家?蘭堂先生對我的眼睛又有意見了?”
江戶川亂步翻找冰箱裡的食物,聽見問題就大聲道。
“笨蛋!學會思考啊!”
“……嘖。”
“綠眼睛的小橘貓是安全的,藍眼睛的小橘貓超危險,一不留神就會招惹到彆人。”
名偵探少年把各種食物抱過來,堆在桌子上。
“我要吃!”
“快做,我餓了!”
比對方年齡小的中原中也渾身無力,不想做飯,拿出了自己的錢包喃道:“我們去外麵吃吧。”
江戶川亂步說道:“你墮落了,以前還會省錢。”
中原中也毫不臉紅,“比你好!”
這個家庭裡誰花錢多,誰花錢少,一目了然,我墊底,我自豪。
幾天後,卡特琳了結了心願,旅遊的新鮮感消失,準備回家麵對下一輪相親。她假裝忘記了蘭堂的瘋狂,又見了對方一麵,“蘭堂先生,我要走了,希望沒有打擾到你的生活。”
蘭堂恢複了平時的態度,輕柔地說道:“祝你找到喜歡的人。”
卡特琳安心。
沒有變就好,對方仍然是她認識的蘭堂先生。
上遊輪前,她留下了一句發自真心的話:“蘭堂先生,未來我能在法國見到你嗎?”
蘭堂輕輕點頭,“會的。”
卡特琳·波茲回到自己的生活軌跡,臨時的偏差沒有改變什麼。
她在船上眺望在岸邊送她走的法國青年。
對方優雅從容。
身邊,似乎從旁邊走來了一個披著黑大衣的日本青年,並肩而立,邊說邊笑,兩人一起離開了港口,不曾羨慕這些出海的人。
自由在哪裡都有,愛情卻不會那麼容易碰到。
回到國內,卡特琳覺得自己勉強一下,還是能接受相親的。
但是……
在看見相親對象是藍眼睛的法國人後。
卡特琳哭了,受到打擊,“我覺得我還能再去追求真愛……”
馬上三十歲的“少女”不服輸啊!
見過了跨越性彆和國界的愛情,她怎能屈從於身體的結合。
世界這麼大。
誰能懂我的靈魂呢?
……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第一更。
第二更碼字中,晚上0點前掉落。
不想熬夜修仙的讀者,早點睡喲,上午睡醒來看也是棒棒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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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稍後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