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朗特三姐妹!”
“果戈裡!”
“普希金!”
“貝多芬!”
“舒伯特!”
文壇倒了大半,樂壇也死了頂梁柱。
畫壇上,梵高介乎於薛定諤的死亡,因為他生前也不出名。
用誇張的說法來形容,奧斯卡·王爾德把名單“殺”得快片甲不留,讓名單上沒有被劃掉的人名仿佛成為了災難的逃生者。
奧斯卡·王爾德把記錄本還給對方:“我要去學校了,回頭見。”
公寓裡留下一片死寂的麻生秋也。
麻生秋也慢吞吞地站起身,在王爾德的書架上尋找一本活人的作品。
維克多·雨果瞬間變成了他的第一選擇。
“雨果先生……”
“您的養生秘訣值得那些人學習。”
十九世紀末的人均壽命是40歲+,維克多·雨果八十三歲壽終正寢。
麻生秋也的手指觸及《巴黎聖母院》的書籍,翻開它,就像是翻開了自己人生經曆的一部分,灰暗的內心被卡西莫多微微照亮。
比起卡西莫多,這個世界上有幾個人能自稱活得艱難?
【愛……斯梅拉達……】
嘶啞難聽的聲音回蕩在記憶深處。
麻生秋也頹廢地靠著牆壁,側過頭,透過窗簾去看外麵的世界。
“我又要白手起家了。”
十五世紀可以靠顏料成為畫家眼中的上帝。
十九世紀靠什麼賺錢呢?
——青黴素?
想到這個年代似乎以得浪漫病為傲,麻生秋也的臉色扭曲一秒。
“愛迪生和諾貝爾活著,說明特斯拉也在,投資的事情可以以後再說。”
“現階段……工業革命時期急需要的是……”
“口罩?”
“安全防護用具?”
他去自己能賺錢彌補王爾德的方法,極力遺忘法國的情況。
指甲不經意間摳入了掌心。
有傳言……
阿蒂爾·蘭波參加巴黎公社後,遭到了醉酒士兵的性侵害……
……
外界,巴黎公社成立,法國內部的混亂進一步提升。
大量巴黎公社的成員遭到鎮壓。
一名離家出走的金發少年在河畔看到了躺在那裡的普魯士士兵,輕手輕腳地上前查看,發現那並非睡著,而是已經死去了。
他的臉色一白。
這是少年在人生中第一次見到死亡,觸及戰爭的殘酷。
隨後不久,他義無反顧地加入了巴黎公社,去追逐理想的火花,比許多成年人都要勇敢無畏。
他成為了自由射手隊的一員。
但是他不知道,這個軍營是同/性/戀的聚集地。
作者有話要說:【百度的內容】
蘭波性格叛逆,屢次離家出走,甚至曾經參與過1871年的巴黎公社組織。
他在詩歌《巴黎人的狂歡或巴黎的重生》一詩中描述了自己參與巴黎公社的這段經曆。
此外,從他的詩歌《扭曲的心靈》(也有其他的翻譯名字)中可以看出蘭波很可能曾經遭遇醉酒的巴黎公社士兵的性/侵/害。從1871年以後,蘭波成為一個無政府主義者,他開始酗酒,並經常蓄長發、衣衫襤褸的招搖過市,以圖嘲笑那些一本正經的中產階級。他給他的老師伊森巴爾寫信,係統闡述他的詩歌創作理論,即在“漫長的、龐大的、理性的騷/亂/中”加入幻覺的因素。
***
圈圈去看了詩歌《扭曲的心靈》,也可以搜索:蘭波《小醜的心》。
那個內容……OTZ。
蘭波肯定是在精神上被傷害到了。
***
我憂鬱的心在船尾流連,
我的心被煙草覆蓋:
它們在我心裡噴射著液汁;
我憂鬱的心在船尾流連:
在人群的嘲弄下,
在陣陣笑聲中,
我憂鬱的心在船尾流連,
我的心被煙草覆蓋!
……
後麵就不是在晉江能放出來的內容了,有興趣的讀者自己去搜索吧。
以及,三次元曆史上的蘭波容貌遠不如萊昂納多,隻能算清秀,如果是少年萊昂納多出現在軍營……
金發藍眸的美少年……
有人說,萊昂納多統一了全世界女性的審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