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的DNA驗證是難耐的,正好法國閱兵儀式是上午十點到十二點結束,正好兩個小時,使得準備吃瓜的人極多。
閱兵出現意外,莫名其妙發生認爸爸事件,爆料伏爾泰?
沒事。
法國人丟完臉就不難過了。
最多是伏爾泰的事情牽扯到“七個背叛者”,讓各國高層精神繃緊,產生了過敏般的炸毛感。
羅曼·羅蘭感歎,他與他的名字一樣宛如柔和的法國美人,“相信要不是元首暫時無法離開,也會想來看看。”
亞曆山大·大仲馬滿頭黑線。
不理那些急哄哄跑過來問東問西的同僚,亞曆山大·大仲馬好聲好氣地詢問認親的少年:“孩子,這裡已經安全了,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少歲嗎?”
黑發少年坐在椅子上,捧著一杯奶茶吸著,從未吃過這種風靡全球的飲品,嘴巴都吧唧了起來。
“我叫加布裡埃爾·凡爾納!”
“多少歲……我算不清楚……我年齡應該很小……”
加布裡埃爾·凡爾納沒接受過係統教育,數學亂七八糟,數了數自己的年齡,愣是沒能數清楚。
亞曆山大·大仲馬風中淩亂,連年齡都不知道,這孩子怕不是被人養廢了。他記住對方的名字,絞儘腦汁思考自己有沒有跟一位叫“凡爾納”的人春風一度。
很遺憾,超越者的大腦不具備超憶症的能力。
記憶搜索失敗。
亞曆山大·大仲馬聽見旁邊傳來的“噗嗤”聲,無可奈何了一秒,趕也趕不走那些放棄看閱兵儀式的家夥。
“孩子,我能叫你‘加布’嗎?”
“可以呀,爸爸!”
“這個稱呼稍後再說——我問你,你還有親人嗎?”
“親人……原本是有的。”
加布裡埃爾·凡爾納唰的一下眼淚汪汪,不用人教就學會了撒嬌大法,撲入了大仲馬的懷抱,忽略了對方的防備。
“我有兩個哥哥!他們沒能出生,流產了!”
“嘶——!”
亞曆山大·大仲馬吸了一口冷氣,羅曼·羅蘭與另外一名超越者竊竊私語:“三胎了,居然記不清是哪個情婦。”
加布裡埃爾·凡爾納撕心裂肺:“我不要死!我想活下來——爸爸——我聽說法國人會保護孩子,對不對?”
亞曆山大·大仲馬若無其事,內心尷尬地腳都能摳地。
他是出名的管生不管養,給錢不給名分。
這怎麼好承認?
亞曆山大·大仲馬認為這件事不正常,能為自己懷孕三次的女人肯定是得到過他的疼愛,不會默默無聞。
他誘導性地問道:“你是跟你媽媽姓嗎?她也是黑頭發?”
加布裡埃爾·凡爾納單純地點頭。
黑頭發!黑眼睛!
這個時候,居斯塔夫·福樓拜與元首回來了,閱兵儀式瀕臨尾聲,他們特意過來隔著防彈玻璃門,站在外麵傾聽發展。
加布裡埃爾·凡爾納:“媽媽給我取的名字,他保護著我出生,教我要當一個好孩子,不能跟米歇爾一樣讓人頭疼。”
亞曆山大·大仲馬見他願意吐露過去,鬆口氣,加布的語氣用詞粗俗,就像是沒有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可是亞曆山大·大仲馬對視著少年的這雙眼睛,清清亮亮,如同水洗過的世界,沒有染上過社會的複雜,有著非比尋常的童真。
亞曆山大·大仲馬在微笑的同時,把警戒心提升到最高。
這種矛盾感,給他一絲恐怖的感覺。
若是天真的稚子,又怎麼可能會被小仲馬追殺,突破了閱兵儀式的防守線,來到他的麵前說出“七個背叛者”的內幕!
這個孩子一定有異能力,或者暗中有人幫助!
“你的媽媽是誰?”
……
兩個不平行的世界在“偶然”中發生相交。
更高一籌的維度裡。
有個人被巨大的驚慌和喜悅淹沒,撞翻了自己的椅子,連連呼喚“加布”的名字,卻得不到對方的回應。
這隻“小白兔”正被文野世界活著的大仲馬套話。
“不——!”
“加布,不能胡言亂語!生下你的是凡爾納先生啊啊啊!!”
……
《名人名言》:凡愛我者,我皆愛之。
——亞曆山大·大仲馬。
作者有話要說: 現階段秋也心慌慌,沒有做好準備,不想暴露哦。
所以他會想方設法阻止,等自己願意暴露的時候再聯係加布幫忙。
***
圈圈昨天寫了九千字,熬夜到三點半,睡醒後狀態就差了,唉。
今天也可以繼續碼字,但是肯定會熬夜到三點TAT,形成噩夢循環的慣性。
我選擇早上起來碼字,請大家和作者一起睡吧。
【科普:大仲馬先生。】
大仲馬是一個興趣廣泛、生性好動的人,是一個精力充沛的人。
可以說,大仲馬的一生是一個不停地寫作的人,是一個不停地掙錢不停地揮霍錢的人,是一個幾乎不停地談情說愛的人,還是一個從不錯過任何一次參加街壘戰鬥機會的人。
大仲馬晚年生活奢侈,入不敷出,因而寫作很濫,基本是沒有好作品再發表。大仲馬風流了一生,但晚景淒涼。因經營戲劇不善而債台高築。
1870年12月5日,在大仲馬行將離世時,他的兒子小仲馬為他清理口袋而發現隻有一個銅板時,不禁悲從中來。但彌留之際的大仲馬卻淡然置之,對兒子說了最後一句話:“那是我初到巴黎時之所有,試想,過半個世紀的奢華生活而沒有花掉一個銅板,那豈不很便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