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秋展開高效率行動,收拾完行禮,買好車票,拉著宅在家裡的儒勒·凡爾納奔向了前往巴黎的火車。
第一站,他們去買房子,地點:保羅·魏爾倫家附近。
這閃電般的購買速度,讓儒勒·凡爾納大驚:“你不打算多看看?”麻生秋說道:“時間就是金錢,效率就是一切!”
第二站,麻生秋派人去裝修布置,訂好酒店。
儒勒·凡爾納連連拒絕:“普通的街頭旅館就可以了。”
麻生秋說道:“這怎麼可以。”
第三站,放下行禮的兩個人坐著馬車,來到了小仲馬在巴黎的落腳處,儒勒·凡爾納都納悶了:“你怎麼確定他一定在這裡?”
麻生秋微笑:“我發電報詢問了雨果先生,雨果先生說不知道,我又發電報問了馬拉美,他替我去問了他的朋友,我們便很容易就確定了小仲馬先生的行蹤。”
儒勒·凡爾納感歎:“在法國,尤其是巴黎,你無所不能。”
麻生秋莞爾:“過獎了。”
四十八歲的亞曆山大·小仲馬沒有逃過法國男人的噩夢,兩邊頭發卷曲、中間謝頂,外表上有著混雜了黑人血統的特征。
他熱情地接待了麻生秋與儒勒·凡爾納。
麻生秋保持禮貌,沒有一見麵就過分姻親,在吃著小仲馬夫人烘烤的小餅乾的時候,他主動提出了希望讓大仲馬先生進入先賢祠的想法,征詢小仲馬先生的意見。
亞曆山大·小仲馬愣住了:“我?我當然是希望的。”
當大仲馬去世後,小仲馬對父親的所有不滿隨著死亡而釋懷。
麻生秋笑道:“這樣我們離成功的希望又邁進了一步,獲得了五分之二的機會!”
儒勒·凡爾納的腦袋沒轉過彎:“什麼五分之二?”
麻生秋說道:“進入先賢祠的條件一,對法國有傑出的貢獻,條件二,獲得五位法蘭西學院院士的推薦。”
亞曆山大·大仲馬和儒勒·凡爾納瞪大眼睛,兩個年齡加在一起快要破百的法國文豪激動道:“你能拿到五票?”
麻生秋說道:“不是我,是我們要一起努力。”
麻生秋目光灼灼地盯著小仲馬。
“小仲馬先生,我覺得您非常有潛力入選院士,等您加入之後,我再聯合雨果先生、其他三位院士一起投票。”
“五票,小意思。”
這個世界最大的財富之一是人脈啊!
把凡爾納先生綁在身邊當通訊器的麻生秋,這回心安理得了。
——為了不社死,我儘力了。
【加布,看見了嗎?要學我跟小仲馬先生搞好關係。】
【他愛戴他的父親,有強烈的占有欲。】
【你們一起吹大仲馬!】
麻生秋就不信了,讓加布在法國搞好家庭關係,會比自己在阿蒂爾·蘭波的眼皮底下保護中要來得難?區區父子、兄弟關係,對於打過地獄副本的人來說毫無壓力。
我雖然人死了,但是我的意誌會傳遞到文野世界!
加布,你給我爭點氣!
……
學?
學什麼?
加布裡埃爾·凡爾納一臉學廢了的可憐表情。
他扭頭去看亞曆山大·大仲馬,迷茫思考:爸爸還活著,我該怎麼和主人、小仲馬一起把爸爸送進墳墓裡?
亞曆山大·大仲馬打了個寒顫。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短小的二更奉上,今天更新六千字啦。
明天再接再厲OTZ。
***
加布:媽,學不會。
麻生秋也:學不會也得學,長點記性吧。
加布:可是爸爸(大仲馬)活著啊,我要怎麼把他送進先賢祠?
加布:我懂了,我把爸爸乾掉,就能送進去了。
麻生秋也:……
麻生秋也:停止你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