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召開這個時代的第一場新聞發布會。
召集這個時代的所有作家,為自己創作故事,以這場烈火烹燒的名氣換來加快療傷的機會!
此地,終究不是他的家,他僅僅是一個過客。
若作家皆是異能力者。
這一次,他設下局,讓整個世界的“異能力者”救自己。
“各位,我是王秋。”
次日,麻生秋也站在包場的酒店內,說出自己的中文名。
他的神色淡然溫和,好像流言針對的受害者不是他,從一場場惡意事故之中全身而退,被每個記者默默欽佩。
“最近很熱鬨,很抱歉耽誤了你們的時間,作為流言的受害者,我想我該出麵為這場流言蜚語給出一個解釋。”
“不知道大家還記得‘王秋是奴隸’的傳聞嗎?不記得也沒有關係,我知道大家更關心我的妻子是真是假,我的頭發是不是在陽光下有七彩的顏色,更甚至有人最好奇每天為我而死作家那麼多,為什麼英法的文壇地位還屹立不倒?”
台下的記者們哄堂大笑,捂住嘴,不願在王秋麵前失禮。
行業的人最清楚王秋的手腕有多厲害。
“我可以回答你們的問題了。”麻生秋也笑道,“首先,我不是奴隸,我從小生活在東方人的環境下,所以你們不知道我也很正常,東西方的圈子隔得比較開。”
“其次,我的頭發不會變色,沒有作家為我死過,他們隻會在我的催稿下想到死亡可以逃避寫作。”
台下又是一陣了然的笑聲。
麻生秋也摘去手套,露出完好無損的左手,“我真的結過婚,對方是一個法國人,所以我才會精通法語和拉丁語,我們的婚姻發生了一些意外,導致現在是分居狀態。”
他的左手無名指上的一圈白色戒痕清晰可見。
那是常年佩戴戒指的痕跡。
死亡後,這一點定格在了他的身上,無法隨時間消褪,證明著他遲早要跟二十九歲的事情做一個了結。
一瞬間,記者們發生騷/動,拉長腦袋,仔細去聽內幕。
婚姻發生了意外?
什麼意外?哪個女人能舍得讓王秋一個人獨居?
麻生秋也不慌不忙地自/爆後,說道:“關於妻子的事情,我不會多說,找得到算你們的本事。”
給了記者們一點友情鼓勵,麻生秋也話鋒一轉。
“我願意我說的話,承擔所有法律責任。”
“所以,能提供的證明,我都儘量提供給你們了,相信你們也看得出我不是一個三頭六臂的怪物。”
“最後,我要澄清身上傷痕的事情。”
“我身上有沒有傷痕,傷痕在哪裡,傷痕是什麼形狀,具體多少數量等等,這些不是我口頭就能解釋清楚的。”
“我知道你們想看。”
“不用掩飾,各位把眼睛收一收。”
“我給予你們一次機會,你們可以儘情地告訴外界——”
“拿作品來換吧!”
“作家們,詩人們!發揮你們勤勞的雙手!”
“隻要是跟我有關的出版作品,不色/情下流,能讓我這個人願意看兩遍,我就認可你們的傑作!”
“一百部,一百首詩歌!”
“我願意為你們,向世人證明——我此生,活得堂堂正正,衣服下沒有任何被鞭撻的痕跡,我是一個自由的人!我是你們文壇最好的編輯,最好的讀者!”
以容貌驚動歐洲的黑發青年誘惑了世人。
“想要看嗎?”
“在此之前,那就先寫給我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