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體術很弱的。”麻生秋也總算有了開玩笑的心情,找回了日常的狀態,“但是一個打十個沒問題。”
奧斯卡·王爾德再次認定,秋過去生活的地方遍地牛人。
“秋,再跟我講幾個異能力者的故事吧。”
奧斯卡·王爾德的睡前故事經常改變,全看麻生秋也想講什麼,通常他會順帶著拿起《神秘島》,哄加布一起睡覺。
麻生秋也亮了亮嗓子,娓娓道來:“好啊,我給你講一個白虎的故事,從前有一個孤兒生活在孤兒院裡,但是院長對他很不好,時不時把他關押起來,與其他小孩子區彆對待,他總是在夜晚蜷縮起來哭泣,見不到外麵的月光……”
奧斯卡·王爾德傾聽著他的講述,那是一個叫中島敦的男孩的故事,揭露出異能社會下殘酷又溫情的一角。
文野世界裡,見慣了各種事情的奧斯卡·王爾德也默默地回味著白虎少年的故事,心中微微酸澀。
“秋,異能力者的生活不一定是美好的。”
“然而你羨慕的是他們無論身處於多黑暗的地方,終有一天,有機會掌握自己的未來吧。”
奧斯卡·王爾德再次想到波西,眼神虛了虛。
不好意思,波西的人生裡就沒有感覺到異能力者的不幸。
實打實的一位廢物美人。
他羞愧地捂住臉,“我清醒了,我不會再被迷惑了!”
為了擺脫波西的心理陰影,他決定!沒事就多畫畫波西!
以毒攻毒,對斬斷前男友的感情非常有效果。
畫像波西:“……”
王爾德,你禮貌嗎?!
奧斯卡·王爾德在英國看似強大威風,實際上也有說不出的委屈,比如他去屢屢懇求莎士比亞先生歸還畫像,什麼方式都用儘了,莎士比亞先生就跟莫得良心的奸商一樣說道:“東西在我手上,就跟你這個原主人沒有關係了。”
如果奧斯卡·王爾德進一步糾纏下去。
撕拉一聲,威廉·莎士比亞微笑地雙手一拉,扯開了奧斯卡·王爾德的西裝褲和性感騷/氣的黑絲襪,男人走光了,比女人也不遜三分,裡麵的大腿膚色露了出來。
對方格外惡劣地恐嚇道:“小甜甜,你再這樣哭哭啼啼地抱著我,我非常歡迎你在我家留宿喲。”
奧斯卡·王爾德慫了。
莎士比亞先生不要臉,欺負後輩!
“秋,我實在打不過莎士比亞先生。”奧斯卡·王爾德哭暈在自己家裡,“他在哪裡都是前輩啊……”
夢中,文壇的曆史名人——莎士比亞。
現實,英國的頂級大佬——莎士比亞。
對比這個人,他真的就是對方口中的一個小甜甜啊。
……
十九世紀末,詩人魏爾倫的墓地前。
行蹤沉迷的阿蒂爾·蘭波出現了一次,在對方的墳墓前放下了一頂黑帽子當作禮物。
“喏,這是我喜歡的帽子,你也喜歡吧。”
他望著墓碑上的名字。
這是他少年時期所動情過的人,兩人擁抱過,熱吻過。打架過,最後在布魯塞爾的兩道槍/聲下分道揚鑣。
“我沒有想過讓你死去……”
“從來沒有。”
金發青年半蹲下身,親吻了墓碑,冰涼的死亡氣息傳遞到了唇齒之間,“你過去問我,我有沒有喜歡過你……我現在回答你,你死了,我很寂寞……”
“再也沒有像你這樣的人,追逐在我身後了。”
“我一哭,你就會回來……”
男孩的淚水是軟弱的,而男人的淚水意味著告彆。
“我要重新踏上旅途了。”
“替你,替我們……去看遼闊的世界……我會永遠記住,我在十七歲的時候喜歡過你這個人。”
……
文野世界,一艘船的甲板上。
金發蘭波望著海平麵的金色波瀾,對走過來的保羅·魏爾倫說道:“我要帶你去日本一趟,你做好準備,陪我祭拜一個人。”他的嘴唇抿了抿,恍若隨口一問,“弟弟,你的搭檔,那個男人長什麼模樣?”
保羅·魏爾倫說道:“黑發綠眸,典型的法國人。”
“頭發濃密嗎?”
“濃。”
“眼睛漂亮嗎?”
“在不同的角度下是金綠色。”
“容易喝醉酒嗎?”
“不會。”
“做/愛的時候會把臉靠在枕頭上,害羞嗎?”
“……”
“咦?你這是什麼奇怪的表情?晚上等我去檢查你的身體。”
金發蘭波回過頭,用精神解讀對方的省略號,再以不懷好意的目光去看保羅·魏爾倫。
作為“蘭波”,你居然沒有上了你的搭檔!
你是不是不行啊?
作者有話要說:10月20日的更新奉上。
雖然過了淩晨,但是圈圈還是祝蘭波快樂,祝他永遠自由!
【百度上的翻譯,所以不確定翻譯是否準確。】
【三次元是馬拉美為魏爾倫主持葬禮,給魏爾倫寫了一份致詞。】
《墳墓》馬拉美
北風翻動一顆黑色、憤怒的岩石,
它不停留,即使虔敬的雙手
試圖憑人類惡行與手的相似
為喪葬的模具祝聖。
鴿子的叫聲在這裡縈繞不去,
無形的哀悼以它未成熟的
眾多皺褶抑止星辰——到明日,
它的銀光將遍及人群。
誰隻身在各地突進,
時而超出我們的周遊,
為尋找魏爾倫?草葉掩藏中,
他隻會天真地驚訝於那嘴唇
同意不飲取,不汲乾他的呼吸,
死亡這清淺的小溪有了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