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說道:“秋也二十歲前沒有出國記錄。”
金發蘭波笑了,攤開手,“你們確定了解麻生秋也嗎?你們確定他的過去如你們所想的那樣?”
太宰治拋出自己的理由:“這是日本政府調查的結果。”
金發蘭波不假思索:“日本算個屁!”
金發蘭波驕傲道:“爸爸瞧不上日本,眼界極高,這點都沒看出來嗎?”
太宰治的眼皮跳了跳,這話可不能被日本政府知道。
等等,夏目漱石先生知不知道呢?
太宰治打量四周,暫時沒發現三花貓的蹤跡,快刀斬亂麻地問道:“你跟蘭堂先生又是什麼關係?你上次在異能特務科做出的挑釁,是把他視作敵人嗎?”
金發蘭波的笑容消失,憂鬱下來,“我尚未見過他……”
太宰治惡毒道:“需要我代為引薦嗎?”
可以說——進了“彩畫集”,大家就是一家人了。
金發蘭波微妙地打了個寒顫,通過弟弟,他知曉了蘭堂是一個黑發綠眼的法國人,頭發沒有禿掉,喝酒不容易醉,性格內斂,沒有出現外界猜測的腳踩兩條船的情況,許多方麵都跟他記憶中的“詩人魏爾倫”不太一樣。
“我跟他可能合不來。”金發蘭波回避了。
“不試試怎麼知道?”太宰治自然想讓兩人見上一麵。
“不要!”金發蘭波發現否決得太快,頗為尷尬,搓了搓自己的臉頰,“你相信命運嗎?阿蒂爾·蘭波和保羅·魏爾倫之間有著互相的吸引力,我不想見到他,當一個陌生人就好了,畢竟我的弟弟是我的克隆體,他都栽了一回,我也不想步上他的後塵……”
說到後麵,金發蘭波小聲逼逼:“那多不好意思。”
他的性格不在乎世俗。
萬一動了心,沒準會跟王秋先生搶男人的。
太宰治仰倒,第一次聽見有人把“一見鐘情”說得如此清新脫俗,你一個當兒子的擔心自己會愛上父親的老婆?!
“你摘下□□,讓我看一眼你的年齡。”
“對於男人,年齡也是一個秘密。”
金發蘭波不讓,死活不讓,自己永遠是爸爸年輕的兒子!
兩人的前方:保羅·魏爾倫已經把中原中也吊起來打。
中原中也眼睛充血,把對方視作殺父仇人。
兄弟情感天動地。
無視這種情況,金發蘭波對太宰治說道:“我的資金不夠充裕,來日本也是想要找你幫忙。”他說出了絕對誘惑的話,“你不希望爸爸拋開曾經的身份,獲得新生嗎?”
太宰治第一反應:克隆?但是他看見金發蘭波眼中的清醒和野心,認為對方不會犯下這種錯誤。
“你有複活的把握嗎?”
麵對太宰治的一臉不相信,金發蘭波說出實情:“與其問我這個,不如問我們愛著的那個人想不想回來。”
太宰治的聲音發顫:“……什麼……意思?”
“他的靈魂很特殊,沒有消散。”
金發蘭波把手放到了太宰治的頭上,正大光明地撫摸對方柔軟蓬鬆的頭發,神秘地說道:“他的靈魂去了一個遙遠的地方,而我們要把他指引回來。”
“叔叔,跟我聯手吧。”
“沒準爸爸就在另一個世界看著我們呢。”
……
麻生秋也:“???”
不好意思,監控攝像頭的距離沒有那麼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