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仲馬爽快道:“對,放心吧,不會是後媽。”
加布也笑了,“我又不是小仲馬,爸爸交多少女朋友都可以,加布的爸爸媽媽永遠是你們。”
大仲馬聽著就想到加布的媽媽是誰,一默。
莫名其妙就被小兒子拉皮條了。
自己還真不能沾。
大仲馬教育道:“蘭堂不容易,下次不要對他亂說話,否則他要揍你,我可不會保護你。”
“我懂!”
一天五六個懂,加布快要成懂王了。
突然,加布湊到大仲馬爸爸耳邊說道:“我得到最新消息,王秋和‘七個背叛者’有關係。”
大仲馬愣了愣,去看加布,無奈一笑,這個孩子是真笨還是假笨,你能認識王秋,王秋能教育你,肯定是與你背後的“七個背叛者”有關係啊。
加布認真地說道:“我不想騙你。”
你是凡爾納文學上的父親。
你是我的父親。
主人不認你,我認你,我承受這份誕生之情。
大仲馬溫和下來,就像是為加布念睡前故事的王秋,人的善意是能通過雙眼傳遞出來的。
“好,我明白了,你對外不可以說出去。”
“嘿嘿。”
加布當然不傻,不會隨便泄密。
“爸爸,約會加油!再給我生個弟弟妹妹!”
“哈哈——”
何人不想要一個這樣支持自己的孩子。
大仲馬灑脫地走了。
……
今日世界頭條,王秋與“七個背叛者”。
華國,電腦屏幕亮著。
王秋捂臉。
無妄之災啊,卷入了這種麻煩裡。
他能免疫歐洲異能力者的力量,是他在十九世紀末針對性的收購了大量版權,其中包含了去世不滿五十年、處於有效期的文豪作品版權。
加布為他提供了全歐洲有名的異能力者名單。
他的收藏癖就發作了。
“七個背叛者”強行製止戰爭後,這個世界一直流傳著他們的傳說,他何德何能與這些人有密切的聯係,或者是成陰謀論裡的資助者!
蘭堂在看雜誌,說道:“流言蜚語是擋不住的,不過假的就是假的,那些退休的大人物不會沒有頭腦的遷怒到你頭上,肯定會查清楚這件事。”
王秋頭疼:“我是克隆人,資料信息少,就是不知道需要多久時間還我清白……”
“咦,蘭堂,你在看什麼雜誌?我怎麼看到我的照片?”王秋眼尖地發現雜誌一角上有自己,撲了過去,阻攔蘭堂翻頁的舉動,去看照片,“怎麼還有波西和他哥哥的照片?是在討論世界級美男子?”
王秋摸著自己這張臉,很不要臉地說道:“我要和古代的潘安、衛玠媲美,青史留名了嗎?”
蘭堂淺笑,不動聲色地把雜誌挪開來。
他擋住了前麵一頁的介紹:《評選十大夢中情人,你最想要娶到的老婆》。
這是一本男性雜誌啊。
……
幾天後,一則離奇的聲明出現。
“七個背叛者”之一在推特平台注冊了一個賬號,先檢舉了多名官員的腐敗罪和黑曆史,再艾特了多位戰爭時期見過的超越者,驗證了自己的身份。
這個人發表了幫助王秋的聲明。
【我乃“七個背叛者”之一,是我們導致了歐洲異能力者的失憶,與王秋無關,王秋不是“七個背叛者”的成員,不應該承擔這份後果。】
【和平是我們所有人的追求,“七個背叛者”能成功,是全世界反戰主義者的勝利。】
【不要誤傷他人,不要再追逐不必要的過去。】
【王秋的記憶同樣被刪除。】
【在此,我們敬佩王秋,對王秋致歉,所有報複王秋的人,也將得到我們的報複。】
【——七個背叛者。】
“七個背叛者”幫王秋轉移了仇恨值,承認是他們導致歐洲這些異能力者失憶的真凶。
王秋看到聲明後,眼神複雜至極。
這就是“七個背叛者”嗎?這就是當年冒天下之大不韙的無名英雄嗎?
自己安全是安全了。
但是……
“這麼一來,豈不是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跟‘七個背叛者’的關係?!”
蘭堂也驚詫不已,以為摸清楚了王秋兩世為人的底細,結果枕邊人又一次震撼到了他。
蘭堂睜大眼睛:“秋,你當年乾了什麼?能讓他們冒險出來維護你的安全?”
王秋呆滯:“我說我什麼都沒做,你信嗎?”
蘭堂乾脆利落道:“我信!”
我愛你,所以我才願意信了你的鬼話。
你對彆人說試試?
“七個背叛者”約定見麵的地方,幾個人鬼鬼祟祟地交流完畢,各種戴上相應的偽裝,感慨一聲:“總算對得起小儒勒的前男友,聽說小儒勒是為了我們甩了王秋,我們良心不安啊。”
一場美好的誤會就此誕生。
王秋之名,在“七個背叛者”出麵後又鍍上了一層金燦燦的光環,就連華國內部都肅然起敬。
肯定是創造和平的先行者之一啊!
王秋:“……”
他就是一個普通的黑手黨,普通的穿越者,這馬甲的分量,他承擔不起啊啊啊啊!!!
……
英國,奧斯卡·王爾德度過一輪可怕的輿論摧殘後,憔悴了幾分,最近不敢出去溜達了。走到哪裡,可能就會有熟人議論他追求波西的舔狗曆史。
那能叫舔嗎?
那是對絕世美人的紳士啊!
奧斯卡·王爾德揣著一肚子委屈,與好友蕭伯納一起喝下午茶,享受平靜時光。
蕭伯納為他提供外界的最新情報。
事後,他驚歎道:“王秋,太厲害了啊。”
蕭伯納說道:“奧斯卡,我以為你會是第一個申請去華國的人,沒想到你無動於衷。”
奧斯卡·王爾德訕笑:“我又不認識他。”
蕭伯納目光深意:“你連我都要騙?就算你不認識他,你也會對長得像麻生秋也的人感興趣。”
奧斯卡·王爾德托腮,居然是顏狗的本性暴露了他對王秋的“不正常”反應嗎?
“我不想去華國,那會打擾他的生活。”
“你有這麼好心?”
“有呀,蕭伯納,我對美人向來很好,王秋最近肯定不勝其煩,我又何必給他增添麻煩。”
奧斯卡·王爾德嘴角噙著笑意。
他不去見王秋,便是給王秋最大的支持。
沉默是最好的保護。
“蕭伯納,你不也是嗎?就讓我們在英國靜待吧,等一切平息之後,他總會來英國看我們的……”
這些流言蜚語無法束縛住王秋的腳步。
全球旅行是王秋的夢想啊。
另一邊,正在隨著哥哥全球旅行的保羅·魏爾倫得到了麻生秋也是“牧神”創造的克隆人,王秋被“七個背叛者”發表聲明保護起來的情報。
保羅·魏爾倫記不清“牧神”做了哪些實驗,但是在他誕生之前,確實有許多克隆人。
“他和我出自同一個地方,我卻殺了他……”
“我們才是‘同類’嗎?”
保羅·魏爾倫混亂了。
說好的情敵,怎麼身份一層接著一層冒出?
忽然,他對王秋的敵意沒了。
麻生秋也已死,活著的是基因提供者王秋,那是麻生秋也的“哥哥”,與自己毫無關聯的人。
三個人的愛恨情仇到此結束。
阿蒂爾·蘭波和麻生秋也得到各自的結局,他成為了愛情的旁觀者,被留在世間的那一個人。
保羅·魏爾倫對端著果汁走出來的金發男人說道:“哥哥,我想見王秋一麵。”
金發蘭波不想找茬:“不讓。”
保羅·魏爾倫淡漠地說道:“德國的事情必須說出來,我和麻生秋也的恩怨是私人問題,幕後之人對我、對麻生秋也的影響是另一回事。”
保羅·魏爾倫放在欄杆上的手微微發緊。
“怎能讓歌德笑到最後。”
……
保羅·魏爾倫的宗旨——有仇要當場報。
越晚越堵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