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換人生嘿嘿嘿(2 / 2)

要讓自己更出色,像姐姐一樣出色,要完全碾壓童言才行。

頹了好些天的童周突然之間鬥誌滿滿,回去!明天就回去!跟著還要去看看奶奶!高三這一年太忙了,奶奶包括大伯三叔他們已經好久沒見過。

得知老公已經將兒子擺平,童太太鬆了口氣。

她當晚同陳姐交代了幾樣菜色,都是兒子愛吃的,讓明天準備上,才轉身去找女兒談話,說周周已經冷靜下來了,明天就回家,讓他們姐弟好好相處。

“周周他才十八歲,也不小,但還不夠成熟,言言你是姐姐,要多包容。”

“你們姐弟以前沒相處過,不過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都主動一點。”

童言剝了一顆巧克力喂進嘴裡,心想這要怎麼主動?明知道人家不爽你,送上門去給人作踐?這是有病?她不知道該怎麼答應,反正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童太太就跟說單口相聲似的,從頭到尾沒人配合,她看著童言低頭玩手指,心裡不是滋味兒。

“言言你該多和家裡人接觸,童年還在學校就不說,童遠那邊加過好友聊過天嗎?約著見過麵嗎?童遠就比你大兩歲,應該能聊,不像我們之間還有代溝。”

她這時才看向童太太:“又不熟,聊什麼呀?就這麼逮著人聊天多尷尬?”

“不管怎麼說,你既然回到這個家裡,那是你家人,一家人還能不往來嗎?做什麼事沒有困難?我和你爸創業的時候多難?好多次都感覺堅持不下去了,但逃避沒用,不去主動解決問題就永遠在那裡,今天不爆發,明天也會。媽之前就告訴自己,你才回來,我得給你一點時間,但是三個月了,時間也不短了,你自己想想吧。”

童太太說完也沒在客廳多待,回臥室去了,童言本來在看綜藝節目,因為這同不愉快的聊天也覺得了無趣味,起身也回了自己房間。

她關上門,往房裡的單座沙發上一躺,拿起手機跟朋友一陣啊啊啊。

【煩死了!我現在這個媽比以前那個還能念叨,她說那些我一個字都不想聽。就隻會說言言你這樣不行,你應該怎麼樣,應該怎麼樣,應該怎麼樣……我二十四不是十四!前麵二十四年她沒管過我,現在來對我指手畫腳?不嫌自己要求太多過分了嗎?】

【還說你弟小,他做了什麼過分的事你都彆跟他計較,他才十八!還是個孩子!我可去他的吧,都成年了還要誰遷就他?】

【你不知道他高考完回來擺的那張臉,我欠他什麼了?說我占了他姐的位置,是他那個冒牌貨姐姐占了我的坑,整整二十四年我還沒給她這筆賬,她占上癮了?】

童言氣得發抖。

她朋友不停安慰她,說忍忍,現在也法,經濟大權在彆人手上形勢比人強。先苟著吧,以後熬出頭了再給她點顏色瞧瞧。

【對了,那女的在你原來那家怎麼樣?你在這邊這麼艱難,她呢?】

【她好的很!當初我說要換回去,我養母說你說走就走讓我們怎麼活?二十幾年感情一文不值是不是?事實上呢,才幾天她不也跟親女兒親親熱熱,還想得起我?】

那邊一陣唏噓——

【早跟你說了嘴上說愛啊愛的都靠不住,錢才靠得住,打著感情的名義坑錢的事新聞上還少了?現在你爸媽還年輕才四五十,多討好吧,鬨僵了也不行,到時候財產分配你要吃虧。你做女兒的本來就吃虧,不管是兄妹組合還是姐弟組合,繼承公司的多半都是兒子,女兒拿錢的多。我就沒見過富豪家庭兄弟姐妹感情很好的,你媽讓你跟你弟好好相處怕是想多了。】

話都說到童言心坎上了,但是有什麼辦法?現在錢又不在她手上,管著錢的給安排了任務,她還能不做?

童言鬱悶到半夜,第二天還得擠出笑臉來迎接童周回來。

她已經儘量笑得很和善了,童周一眼掃過就看到一個字“假”,本來想拉著行李箱回房去,走了一步又停下來,問:“你臉抽筋?笑不出來就彆笑,難看死了。”

童周進門這會兒童太太人在裡麵廚房,她親手給兒子煲湯呢,就慢了一步出來,正好錯過這句,隻聽到兒子扯著嗓子喊媽我回來了,問她在燉什麼這麼香。

看兒子臉色不錯,心情也不錯,童太太放下心來,罵他:“臭小子還知道回來!”

童周就去攬他媽肩膀,跟他媽頭挨頭說:“媽我好久沒見你,我想死你了,高三這年真不是人過的!”

“彆給我打馬虎眼,你這幾天在哪兒擱著?給誰添麻煩了?”

“給我姐的男朋友啊,你不知道?我姐談了個大學教授,住濱江路那邊,他家環境還挺好,人也不錯,長得不輸你兒子,有才有貌!我去跟他學習了幾天,接受了先進思想的熏陶,深刻的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這不就回家來了。”

童周說著還伸手去摸手機,拿他拍的照片給童太太看。

這是他特地選好角度抓拍的,有端著咖啡杯的喬越,正在敲鍵盤的喬越,靠在陽台上看江景的喬越,看著彆提多起範兒了。還有一張鬱夏和喬越的合照,男的俊女的美,又和諧又登對。

童太太看得意猶未儘,還想問幾句,想到童言才忍耐住了。

她拍了拍兒子,問他喊人了嗎,說這也是你姐。

童周拖著他媽往廚房去,說要看看到底準備了些什麼好吃的,讓她彆廢話了走走走……

被兒子推進廚房之後,童太太回身瞪了他一眼:“你這孩子!”

童周聳聳肩:“各退一步不好嗎?媽你考慮下我的心情,彆一味讓我妥協。我給你說吧,我是不喜歡她,她其實也不喜歡我,我又不瞎能看不出來?”

鬱夏知道童周回家去了,那孩子提前一晚給她報備過,等他真正走了之後喬越也發過消息,說人回去了。鬱夏抽空撥了個電話給喬越,說這幾天辛苦了。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們之間不說這個。”

“跟誰學的?越來越會哄我。”

喬越表示都是心裡話,不用學。

他之前總跟童周拌嘴,看著好像十分不和,其實兩人互相還是認可的,像這會兒,喬越說童周走之前找他談話了,是男人之間的談話,讓他好好對女朋友彆三心二意。

“阿越你怎麼回的?”

“我說用你雞婆?”

鬱夏:……

好了,不用說了,後麵的事想得到了。鬱夏真是笑出眼淚來,喬越又說童周還跟他谘詢了K大的情況,問了不少,好像準備報考。

“那也不錯,K大不差,隔得近還能看著點他,距離太遠他在外麵搞什麼都不知道。”

喬越心想他現在小動作就蠻多的,你也不知道。

不是說抹黑童周,喬越總覺得童周和童言個性上有相似之處,隻是一個管得好些,一個更放飛自我,說他倆是姐弟還是有跡可循。也因為這些相似之處,哪怕不考慮夏夏這個點,他倆也不容易相處。這兩個人都挺自我,是需要彆人來包容的。

童周冷靜下來以後是想通了很多,但實際上他光反省了自己的行為,覺得不應該這麼往死裡鬨騰,太為難他姐,他沒有太多立場以及心態上的修正,隻是告訴自己以後做事得聰明些,不能這麼莽撞。

第一印象太重要了,有個壞的開始,真的很難走向好的未來。

更彆說童言和童周都萬分確定自己討厭對方。

這些話喬越沒挑明和鬱夏講,他覺得不必講。這不關夏夏的事,沒道理讓她來為童言的尷尬處境買單。在那樣的交換之後,誰不是尷尬過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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