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被趕出病房,跟喬越過來那些人還是恍惚的:“我感覺我在做夢,你敢相信我竟然聽見喬越對個女人說‘要我照顧你一輩子都行’?”
“……”走在旁邊那人感覺胸口有點悶,“你彆說了,聽著怪惡心的。”
“你說喬越惡心?”
“是你說的我沒說過。”
旁邊那人斜眼看來:“我又不會告密,你怕什麼?”
“不說這個,你說喬先生三個月前嘭那一下,該不會把腦子撞壞了吧?從他醒過來就怪怪的。”
“你說他腦子壞了?我看你才是個傻的!那麼一個美女要你負責,這是能慫的時候?是個男人都得答應,尤其他們這種整年不出門的死宅,要找個配偶多不容易?”
那人還嘀咕,說這也太隨便了。
“隨便什麼?要是有個大美女非要賴著讓我負責,我也願意。你覺得沒感情基礎?這個都是可以慢慢培養的,機會送到你麵前就該好好把握,錯過了搞不好單身一輩子你懂不懂?”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
跟喬越過來這些人還算好,那些個醫生反應更大,看他就跟看人渣似的,眼神都在控訴指責。鬱小姐昏迷三個月剛醒來腦子還不靈光,你丫竟然趁機占便宜!
聽聽說的那個話,簡直無恥!
無辜被牽連的是鬱小姐,她才剛剛脫離危險,現在賠償沒拿到,還把自己給倒貼了???
這太過分了!
趁人之危啊!
“鬱小姐您看要不要再做一個針對腦部的精密檢查?”
醫生才開口,就和喬越來了個四目相對,喬越特不耐煩問他:“你還沒出去?”
醫生:……
該出去的是你吧朋友。
“鬱小姐需要靜養,喬先生您要是沒事請先離開,賠償相關可以等到完全康複之後再行約談。”
“我有事。”
這個時候鬱夏插了句嘴:“醫生忙去吧,我和他聊聊。”
醫生看著鬱夏這麼蒼白柔弱的樣子,不放心啊,他還準備說但是,鬱夏雙手合十偏著頭笑道:“請先出去好嗎?拜托了。”
她的請托完全沒法拒絕。
醫生這才走出病房,出去之後還不放心,轉身叮囑說晚些時候再來看她,讓她情緒彆太激動也不要下地,最好早點說完躺下休息……看他這麼囉哩吧嗦喬越忍到頭了,直接通過隨身智能搶過病房內各項設備的控製權,關門落鎖,同時切斷監控。
這下好了,煩人的家夥們全滾蛋了,喬越握住鬱夏擱在身前的手,這手很白很細很漂亮,他拿起來把玩了好一會兒,最後與她十指交纏。
鬱夏輕笑一聲。
“我說,你是流氓嗎?這麼對待第一次見麵的女性不怕被投進監獄?”
喬越沒被她唬住,事實上從聽到那句偶像劇台詞他就知道鬱夏沒失憶,再加上要他負責這段,假如真是對陌生人,以夏夏的個性絕不會這麼講,她會說“我很好”“沒關係”“你的歉意我收到了”……
喬越聽她說完,反問:“聯邦法律什麼時候也管情侶之間打情罵俏?”
鬱夏挑眉,正要開口,卻被喬越搶先。他特心機,手上握著不放,眼神也一點兒不含蓄直白的落在鬱夏臉上。
“真漂亮。”
“我老婆真漂亮。”
就是這話讓鬱夏心軟得一塌糊塗,想起那麼多世界裡喬越對她的維護疼惜,她裝不下去了。鬱夏回握住喬越的手,毫不害臊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說:“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什麼都記得,那時候真想感謝上蒼,阿越你和我想的一樣,一模一樣。”
鬱夏左手與他相扣,右手抬起,撫上他麵頰。因為昏迷三個月的緣故,他看起來十分消瘦,臉色是不常出門的蒼白。
心有點疼,但隻要想到這就回歸現實了,他們現在不是在無儘輪回的遊戲裡,她真實的觸碰到喬越。想到這裡,鬱夏就覺得重傷未愈也好,昏迷三個月虛弱瘦削也沒關係,猶豫彷徨和不安再也不會有,餘下的是堅定的未來。
喬越將空出來的左手覆在鬱夏的右手背上。
任由她撫摸自己的麵頰,待她摸夠了親親她手心。
“聽他們說你剛做了身體檢查,怎麼樣?”
“有些虛弱,彆的都好,你呢?”
喬越說他還沒做檢查。
“這麼著急趕來看我?怕我會跑?”
“我答應過,會第一時間來找你,所以我來了,夏夏你高興嗎?見到我高興嗎?”
鬱夏:……
“真是傻瓜。”
他倆在病房裡談情說愛,殊不知外麵已經鬨起來了,醫生眼睜睜看著房門在他麵前關上,怎麼打也打不開。他轉身找到隨喬越過來的那幾人,問他們這個肇事者到底什麼來頭?他把人撞昏迷了三個月,才剛醒,又來?
“現在就聯絡他,讓他出來,否則我們要叫聯邦警察,以危害病人安全的罪名將他帶走。你聽著,擅自入侵醫院的中控係統是違法的。”
剛才還覺得喬越變了。
結果沒變啊,一點兒沒變,還是這麼任性妄為。
跟他過來的趕緊安撫憤怒的醫生,說他不會對那位小姐怎麼樣:“喬先生絕不可能為逃避責任對她下手,他不缺錢,索要再多他也賠得起。”
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啊。
這算什麼安撫?
這人一開口差點把醫生氣死。
炫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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炫富你走錯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