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延欺身而上,輕而易舉地壓製住了謝司長最後的掙紮。
“文件不著急看,工作也不會跑你怕什麼?”周延熟門熟路地扯開謝予安的睡衣紐扣,落下一串是濕熱的親吻。
這幾天下來,他完全掌握了謝予安的敏感之處。
他想起來自己被趕出房間的緣由,不死心地壓低聲音,在謝予安耳邊撒嬌地說了幾句什麼。
謝予安臉色一僵,感覺有點頭皮發麻,想也沒想就拒絕道:“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
“不是……你這是哪裡來的這麼詭異的癖好?!”謝予安感覺難以理解,整個人都快要冒煙了,懷疑秘書長女士對周延的青春期教育很有些問題:“高階級進化者的獸類形態是作戰形態,不是讓你把尾巴纏到我身上來的!”
“把這些東西從你的腦子裡清出去……再想這些有的沒的你給我出去!”
“這也能算得上是詭異?”周延辯解道:“西萊爾就喜歡把尾巴纏到你身上來啊,它喜歡你就這麼做,這就是本能的反應。我更喜歡你,為什麼西萊爾可以我不可以?”
什麼人不如蛇的慘狀,周延覺得這個日子簡直要過不下去了。
“你跟西萊爾比什麼?不行就是不行!”謝予安實在有點接受無能,總感覺周延是在哪兒看了些奇怪的東西,然後用到他身上來了。
彭陽來之前兩人就是因為這件事沒有協商達成一致,周延被半是驚嚇半是惱羞成怒的謝司長直接踢下了床,順便趕出房門好好反省自己的惡劣行徑。
“好吧。”
周延心說不著急這一會兒死纏爛打,謝予安反正對他心軟得很,多磨幾次他肯定就鬆口了。
至於怎麼磨……周延舔了舔齒尖,對這個過程也很感興趣。
……
其實和彭陽猜測的沒有什麼區彆,這幾天謝予安確實是連踏出臥室一步的機會都沒有,周延恨不能包辦一切,排除任何除了他之外的東西吸引謝予安的視線。
胡攪蠻纏地鬨了一個下午,周延再次踏出臥室的時候天都快黑了,這幾天謝司長實在是過分操勞,沒有多餘的精力應付他了。
客廳裡靜悄悄,西萊爾正在角落裡蜷縮成了一團,尾尖懶洋洋地拍打著長毛地毯,看上去悠閒而又放鬆——因為它的主人現在就是懶散而又饜足的,很好的安撫了量子獸的躁動。
花花也一動不動地趴著,看上去興致不高。直到察覺到周延的靠近,它才驚喜地跳起來。
“爸爸!”
周延伸手把花花接住。
“爸爸。”花花坐在周延的掌心,兩隻爪子互相撓來撓去,小聲說:“西萊爾好像有點不高興,它想洛洛了。”
按照道理來說,已經結合的哨兵和向導各自的量子獸也會成為最為親密的伴侶,量子生物自然沒有情情愛愛的這一說,但是主人精神領域的融合,無異於血脈交融,足以讓兩隻量子獸之間建立起來最為緊密的聯係。
周延“嗯”了一聲,屈膝在地毯上坐了下來。
西萊爾窸窸窣窣地從角落裡爬了出來,把蛇首擱在周延的膝頭,寶石一樣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周延。
“你想洛洛了嗎?”周延拍拍西萊爾的頭,輕聲說:“我也很想它。它會回到你的身邊的。”
“我向你承諾。”
一大早,有些人表麵上看起來在埋頭苦乾,實際上掛在工作係統中的聊天內容沒有一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