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夥子。”
謝予安撐起上半身,就被周延捉住了下巴抬起臉親了一下,他一邊探手伸進周延的風衣內側,順便咬著牙誇了一句。
周延扯著謝予安臉上的麵具,輕笑道:“過獎了。”
不知道的隻當這兩個人熱火朝天地搞著,實際上這兩個人演得也相當投入。
“諾恩是誰?”
“不熟,可能是個遠房親戚,現在多半已經被拎回去打死了。那個小白臉又是誰?”
“也不熟。隻要把槍架在他脖子上就行了。”
忽然周延“嘖”了一聲,半跪起身,直接扣著肩頭將人翻了個身,按在被褥之間,隨後才把麵具扯下來丟到一邊,低頭在謝予安白皙的頸間咬了一口。
謝予安背上一麻,咬著牙輕聲斥道:“乾什麼?”
“做戲要做全套啊,鋼琴師先生。”
周延強硬地將謝予安兩隻手一起按到身後,奪過了謝予安手中的槍,語調露骨地貼著謝予安耳廓滑動:“你好像格外不喜歡這樣?為什麼?每次這樣你好像都特彆緊張。”
謝予安:“……”
現在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嗎?!
與此同時,周延打開自動模式,起身,朝著房間的角落連點四槍。
打掉最後一個監控的時候,周延還對著鏡頭一笑:“這就沒必要看了吧?”
一陣劈啪作響,房間裡所有的監控設備徹底報了廢。
周延打開了通訊器的另一個頻道,言簡意賅地吐出兩個字:“動手。”
兩道交纏的身影難舍難分,場麵要看要往限製級那邊去了,結果畫麵就突然變成了一團漆黑,隻剩下年輕人一張俊美銳利的麵孔在畫麵上一閃而過,滿滿的挑釁和警示意味。
盯著監控的人一驚,險些從椅子上彈起來:“老板!這……”
在椅子後麵,一個消瘦的男人抱臂而立,目光一直停留在黑掉了的畫麵沒有離開。
他伸手把人按回了座位,嗤笑道:“他們來了。”
“哐——”一聲,一個人踹開了主控室大門。
灰發黑衣的年輕人出現在門口,兩隻手同時握著槍:“走。”
一分鐘之後。
彭陽側首端著槍,就地滾過了走廊,果不其然從走廊另一端炸起來一片劈裡啪啦的彈殼落地聲,瞬間地麵的鋼板乒乓作響,厚重的地毯碎屑翻飛。
“我靠……”
彭陽蹲在角落裡給自己換了個彈夾,把自己的位置定點同步了出去,數著二十秒的時間再次探頭,趕在對方開槍之前,直接打開自動模式朝著狹窄的掃射。
登時一片血雨蓬飛。
……這還能打中?彭陽趁著這短短兩秒側身,飛快閃進了身後的一道門中。
這個房間顯然就是這層的監控室,彭陽眼睛一掃,就看到主控台上所有的畫麵都已經全部熄滅了,一個金發男人麵朝前趴在主控台上,已經被一槍打爆了頭。
等等……彭陽忽然心底一涼,迅速在通訊器中發出一條消息,提醒其他人這條船上有異常。
就在信息剛剛發送出去那一刻,彭陽眼睛眯起,清晰地聽到了身後一陣踢踢踏踏的腳步聲。
彭陽迅速抽出槍,輕手輕腳地靠立在門邊,槍口緊緊地頂住了門外。
彭陽覺得這個腳步聲聽起來……不太正常,就像是人故意拖著腳掌走路一樣,鞋底和地麵摩擦的聲音非常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