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幼音被從天而降的驚喜砸暈。
小炎哥是要帶她一起走?!
她黯然的眼裡頓時有了光, 乖順由他推倒, 急切問:“哥,我也能跟你去嗎?”
顧承炎撐在她身上, 扣著她纖薄細膩的肩,女孩的皮膚在他指腹下像奶油一樣潤開, 吸著人反複揉捏, 根本停不下來。
她還那麼亮晶晶地望著他,因為他一句話開心得不知所措,眸中的依戀和愛意藏都藏不住。
顧承炎怕理智失守, 把手蓋在她眼前:“給我戴戒指就告訴你。”
秦幼音忙不迭照做, 舉著戒圈鄭重套在他中指上, 主動跟他十指相扣, 糯糯拖著調子撒嬌:“哥,你說啊——”
顧承炎骨頭酥透了, 低頭親吻她耳垂:“帶你, 怎麼可能不帶,雖然時間不能太長, 但也要讓你知道我去的地方在哪,每天做什麼。”
秦幼音得到肯定答複, 激動到安分不下來, 在他的壓製底下胡亂蹭動。
越動他越僵,喘聲越沉。
直到瀕臨極限, 顧承炎不得不咬牙按住她。
秦幼音後知後覺變老實, 看到他額角沁出的汗, 不安問:“哥,你怎麼——”
剛問半句,她就僵住,血液停滯一下,轟的撞上頭頂。
某個輪廓可觀的龐然大物,正隔著薄薄布料抵在她腿根。
耳邊是男人極力克製的沉沉呼吸聲,一下一下如火焰般燎過神經。
他語速很慢,暗啞說:“彆動,硬|了。”
秦幼音眨巴眨巴眼睛,被他兩個字烘得手腳酸軟,默默捂住燒熟的臉。
……真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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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從在蘇月鎮的酒店開始,音音就明確表示她願意,隻要他想的,她一切都給他。
但顧承炎仍是恪守底線,萬般疼著護著也覺得她是那麼綿甜的一小團,可憐唧唧讓人舍不得,得再養一養才能動真格。
隻要是對音音好的,他怎麼都能忍過去。
夜裡找了個“明天要出門,小孩兒得早睡”的破爛借口,炎哥自虐似的把身體反應忽略,備受煎熬地把媳婦兒用被子裹緊了一抱,拍拍她小屁|股:“睡覺。”
誰知道做了整晚的夢,夢到音音衣衫半褪趴在他胸口撩撥,他還怎麼摸也摸不著,燥得他一大早鼻腔熱辣,差點流血。
但炎哥絕不承認,登機時候還惦記這事兒,正經八百跟媳婦兒說:“暖氣太熱,空氣太乾,咱家得買個加濕器了。”
秦幼音掩著嘴,憂心忡忡跟他講悄悄話:“哥……中醫上說了,總憋著不好……”
她今天穿件豆綠色的娃娃領短大衣,愈發襯得唇紅齒白,眉眼嬌美。
旁邊排隊的男士有不少在有意無意打量她。
顧承炎沉了臉,冷戾掃視過去,把不長眼的清理乾淨,才將她往臂彎裡一箍,彎下腰低低威脅:“憋著是不好,那等下次,就讓秦小中醫負責給我解決。”
從首都機場出來,還是上次薑成口中那個“沒腦子好相處”的隊友方路開車來接,方路一見著秦幼音就“哇”了一聲,特彆自來熟地往顧承炎肩上一錘:“你小女朋友也太可愛了吧!”
見到生人,秦幼音局促了一下,很快調整好,牽著顧承炎的手笑得清清甜甜,跟方路打招呼。
方路被萌得倒地不起。
顧承炎不客氣地回他一腳:“彆瞎看,我媳婦兒。”
方路笑嘻嘻說:“彆怪我沒提醒你,弟妹這種的到了全是寂寞老爺們兒的隊裡那就是妥妥的焦點,現在我多看一眼你都不樂意,等入了隊,有你醋的。”
顧承炎把他推進駕駛座:“開你的車。”
臨近國家隊訓練館時,方路才恢複了正色:“小炎兒,這回前輩受傷,對整隊打擊都很大,教練頭發快愁白了,這麼急把你拉來,肯定是把希望寄托給你,你後麵壓力可不小,腿能吃得住麼。”
秦幼音低眸,把手放在顧承炎的膝蓋上。
顧承炎握住她,“嗯”了聲:“既然來了,就不怕這些。”
他有音音的照料,腿肯定能好。
況且他本來就盼著早點有機會去賽場,麵對真正的各國強敵去奪冠軍,把讓音音能來做隊醫的籌碼儘快拿到手裡,他才能安心。
方路又說:“嗨,我還是不瞎操心了,你這種天命之子自然有造化,不過有件事我挺奇怪,你成績這麼牛,早該通過地方省隊上來了,咋能拖到現在?”
顧承炎沒回答。
方路馬上接著念叨:“去年你們省隊來的那個,前段時間不是主動留加拿大訓練了嘛,這回隊裡出事,教練硬給叫回來了,這兩天你倆就能碰上,你應該認識他吧?”
秦幼音抿唇,杏眼裡含著怒意。
她知道,是當初害小炎哥受傷離隊的那個所謂好兄弟!
顧承炎順順她的背,淡聲說:“不光認識,還特彆熟。”
國家隊訓練基地占地麵積大,冰球冰壺,花滑速滑的地盤兒都挨得很近,秦幼音沿路注視新奇景色,想把這個要長期留住小炎哥的地方看得再仔細一點。
方路的車停在速滑隊大門口,車門剛開,薑成就風風火火衝出來,半點也沒總教練的矜持,跟秦幼音點頭示意,簡單招呼一聲,立刻拽住顧承炎手臂:“可算來了,我約了五六個國家級的專家給你測評體能,都等著呢,趕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