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欺負78下(2 / 2)

你彆欺負我 川瀾 10700 字 10個月前

“你走了七十二天,我就找你七十二天。”

“還不夠也沒關係,我還有一輩子,總能把你找出來!不管你跑到哪,天上地下,一直到我死的那天,我都會去找你!”

一路上秦幼音想了很多可能,但無論如何,沒想到他會這樣。

他每說一個字,她就被布滿尖刺的繩索捆緊一分。

等這些話說完,繩索扯到極致,把她切割得四分五裂,體無完膚。

秦幼音的淚驀地迸出,崩潰地大聲說:“顧承炎,我已經和你——”

“和我什麼?!”他再也沒法承受,大步逼上前,死死抓住她的手臂,“你當著我的麵,現在親口告訴我,你已經和我什麼?!”

秦幼音被他推著踉蹌一步,仰起頭帽子掉落,窗簾縫隙間透出的月光漫在她臉上,清楚映出泛濫的淚痕。

她看到顧承炎的眼睛。

顧承炎掐住她的下巴,破碎嗓音一字一字問。

“已經和我分手了嗎?”

“已經不愛我。”

“不要我。”

“再也不會叫我哥。”

“忘了跟我在一起的感覺,以後也不想再和我見麵,是嗎?!”

秦幼音心疼到喘不過氣,張開唇劇烈地喘。

“你親口說!現在告訴我,我就相信!”

秦幼音繃到極限的神經一根根被他拽斷,痛到發瘋。

不是,不是!

她揪住顧承炎的衣襟,流著淚要脫口而出。

然而一個音節剛剛出口,顧承炎已經害怕得站不穩,他眼眶裡深藏的水跡到底湧出,撲上去扣住她的後腦,五指穿進她細軟的短發,狠狠咬住她的唇。

不準說。

一個字也不準!

唇夾著濕意重重研磨,他破開她的牙關長驅直入,吮住她瑟縮的舌尖儘情掠奪,太久沒有沾過的火熱綿軟,勾著他的理智不斷塌陷爆炸,隻想把她拆吞入腹,讓她說不出絕情的話,再也不能離開他。

水聲攪動,深入輾轉的唇間牽起細細銀絲。

顧承炎扯掉她身上的大外套,撫上她的脖頸,指尖驀地勾到一根冰涼細鏈,上麵似乎拴著什麼。

他重喘著吮吻她的唇角,視線向下,借著月光,看到她鎖骨間有一枚戒指。

在蘇月鎮小姨的墓前,他親手給她戴的戒指。

她還答應他,會快點長大,早早嫁給他。

顧承炎無意識拽住她的衣領,想把戒指看清,卻在越來越大的領口邊緣,瞥到一抹刺眼的亮色,落在她雪白的胸前。

秦幼音想捂住已經來不及。

他一把拉開,她圓潤隆起的左胸口,心臟的位置,刻著一團火。

殷紅炙熱,灼灼燃燒,在她身上肆意點燃。

顧承炎目光狂烈,一眨不眨盯著,怔愣地伸手去觸摸,她在這裡,紋了一簇盛放的火焰。

象征著他的火焰。

顧承炎心被捏炸,抱住她啞聲低吼:“還說不愛我!我已經來了!音音,哥已經找到你了!你不用害怕,不用躲我,你保護我的夠多了,讓我保護你!有我在,誰也不能傷害你了!你趕不走我,這一輩子你都趕不走!”

秦幼音呆住。

所有抉擇,無情,分彆。

全在他這些話裡。

他從沒怪過她,也不曾相信她的謊話,他把她看得透徹,明白她一切心意,就連剛才的逼問,也是太疼太苦了,想要她一句親口否認。

她甚至根本不需要解釋發生了什麼,顧承炎全部都懂。

秦幼音在這一刻被完全擊敗,潰不成軍。

他找了七十二天,上天入地把她從那麼偏僻的小醫院裡找到,再一次從危險中把她撈起,被他死死抱住的時候,她就知道,不可能分得開了。

危險也好平安也好,生也好死也好,這個男人與她融為一體,她再也沒辦法跟他分離。

秦幼音哭出來,喊他:“哥……”

“我在!”

“哥,哥,哥,”她一遍一遍大聲叫,“哥我想你!”

顧承炎把她按到懷裡。

秦幼音卻不能滿足,她踮腳摟住他的脖頸,仰著臉主動親吻,咬住他的唇瓣舔吮,去糾纏他的舌尖,淚和甜澀的津液一起攪入他的口腔,她嗚咽著一口氣承認:“那些是假的,我愛你,想你,每天每天,從早到晚一直想!”

“這幾天你為什麼不讓我夢到了!你是不是生我氣,不想理我了?我連做夢也看不見你!”

“哥我怎麼會想跟你分手,可我真的太怕了,你看到我現在過的日子了,隨時有危險,他們還可能帶槍啊!我不敢告訴你,隻要能讓你平安無事,我什麼都做,我什麼都願意放棄……”

她纏著他亂動,帶他倒向身後的大床。

顧承炎跌下去,壓住她親,從唇角到臉頰,濕滑地蔓延到耳垂頸側,他灼人的吐息逼在她的皮膚上,輕而易舉燒起烈火。

他嘶暗地咬牙問:“也包括放棄我?”

秦幼音潰敗大哭:“不是,我舍不得,我放棄的是我自己!”

她摟住他,“哥,我冷,你抱抱我,”她細細的手指去拽他身上的衣服,“哥你抱緊一點,太冷了。”

顧承炎手肘撐著床,把她困在中間,任她把上衣扯掉。

他的體溫烘出,秦幼音汲取到最貪戀的熱烈,不再發抖,迅速漫上滾燙。

她仰躺在床上,濕紅的杏眼注視他,按下他的後頸,抬頭吻上他滾動的喉結。

她說:“哥你要我。”

顧承炎嗓子啞透:“知不知道在說什麼!”

秦幼音溺在他極致壓迫的灼熱溫度裡,血液如岩漿般橫衝直撞。

“我知道,”她幼貓似的偎在他身下,乖純又勇敢,被吮紅的唇張開,露出裡麵豔色濕潤的舌尖,“我想要你,哥,你讓我徹底屬於你。”

顧承炎猩紅的眼凝視她,胸腔猛烈起伏,吻驟然壓下,近乎粗暴地咬住她的唇,吞沒剩餘的話。

他手掌燙得起火,迫切掀開她的衣擺探進去,碰到柔潤皮膚,沿著緊繃的小腹向上,觸摸到渾圓隆起的綿軟。

太久了,真的太久沒有碰過。

接觸的瞬間,兩副敏感的身體各處都急促地過了電。

秦幼音耐不住輕輕出聲,又咬唇忍住,曾有過的膽怯顫抖,身體上本能的畏懼,都在這夜消失殆儘,滿腔翻騰的隻有占據他,屬於他。

顧承炎在她身上完全失控。

堆積的深情愛|欲,所有痛苦思念,日夜的酸楚恐懼,毫無保留地儘數傾倒給她。

衣服一件件撥開,不著寸|縷,卻不再覺得冷。

她的隱秘被他狂熱又隱忍地撩撥撫慰,直到她承受不住泛濫潮湧,淚眼朦朧央求著他。

“哥,夠了,夠了,你……你彆再忍了……”

顧承炎沉重喘息,汗濕的手把她抱到臂彎上,撫著她的頭貼向自己胸口,托起她酥軟無力的腰。

烙鐵炙硬地抵上潮濕暖巢。

他額角的汗水一滴滴滑下,嘶啞說:“寶寶彆怕,咬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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