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欺負82下(1 / 2)

你彆欺負我 川瀾 9043 字 8個月前

顧承炎真的不知道,他家音音, 是怎麼能這樣極純又極誘。

一邊眨著水蒙剔透的眼睛, 頂著綿羊兒似的小卷發,臉頰奶糕一樣白潤噴香, 連裙子都細絨絨純得像雪。

一邊勇敢地跨在他身上,不顧是否充分潤滑, 就願意懵懂而大膽地坐下來, 明明應該是脹痛的, 還輕喘著告訴他, 要主動吃掉他。

顧承炎神魂都在搖晃。

他有意逗她,她卻這樣鄭重其事刻在心上。

顧承炎疼惜得心臟麻痹,又被極致的誘惑刺激得熱血狂湧。

想把她摟懷裡哄著,更想剝光了狠狠地拆吞入腹。

他掐住身上的女孩, 眼角泛紅地翻身壓下,按進鬆軟的被子裡。

秦幼音到後半夜才有氣無力入睡,再睜眼時,已經快到中午,她迷糊了片刻, 忽然想起自己身在哪裡, 媽媽也許做了飯還在等著。

她連忙坐起來,然而手腳太酸, 又軟趴趴跌回到男人臂彎裡。

目光從床角掠過時, 她看到了某條被揉扯到不成形狀的毛絨睡裙。

很好, 現在不是裙子了, 頂多是塊皺巴巴撕壞的布料……

秦幼音要哭了,她看過吊牌,媽媽買的這條睡裙要一千多!

她默默握拳決定,等下次——下次絕對不能穿衣服了,要光著——

“又想壞事呢?耳朵都紅了,”顧承炎醒過來,低磁暗啞的嗓音撩在她頸側,“乖,再睡會。”

秦幼音不好意思地翻了翻身,拱到他肩窩趴著,小聲問“媽媽有沒有來敲門?”

顧承炎笑“她早上去你房間看過,發現沒人就知道怎麼回事了,給我發了信息,說出去巡店,讓你多休息,彆累著。”

不等她害羞,他又問“叫媽媽了?”

秦幼音抬眸看他,眼中光彩粼粼,輕輕說“你的媽媽,就是我的媽媽。”

一句話直接把起床時間繼續推遲,過了午後才偃旗息鼓,秦幼音掙紮到床邊,伸出小細腿兒顫巍巍去夠拖鞋,被顧承炎一把抱起,照顧著她洗漱。

幫她擦臉時,顧承炎似是隨口提起“寶寶,最遲下月三號之前,我們要回國家隊報道了。”

秦幼音神經一凜,聽出兩個重點。

下月三號,還有不滿十天。

我們……她和他一起!

見麵以來,她一直不忍心去提當初世界杯終站的情況,雖然確定他一定是冠軍,但害怕勾起他不好的回憶,問也沒問過。

而分彆的兩個多月裡,她與世隔絕,有意不上網關注他的消息,最近又如膠似漆,始終沒有餘地去想這件事。

現在看來,哥哥一定是拿到了總冠軍。

畢竟當初薑成教練許諾的,就是總冠軍後,讓她提前入國家隊。

秦幼音抓住他的手,用力點頭“我也該回學校,張教授給了三個月長假,該去和他說一聲後麵的安排。”

當天下午,顧承炎開車跟秦幼音一起返校,他沒遮沒擋,牽緊她大大方方進了醫大校門。

來往學生無不側目,有驚詫有豔羨,偷偷拍照的也不少,但秦幼音總覺得,裡麵似乎還混了些其他意味。

到了中醫學院樓門口,秦幼音軟聲說“哥,你也要去學院處理一下耽誤的課業吧?你要是出來早,就在圖書館等我,天冷了不許站外麵,我結束馬上過去找你。”

顧承炎點頭,手掌蓋在她頭上“不管彆人說什麼,彆在乎。”

秦幼音敲開張教授的門時,心裡還在為他這句話七上八下。

張教授一見她,激動得半天沒說出話來,“啪”一拍桌子“還知道回來!”

秦幼音感激地給他鞠躬,如果當初不是張教授一力阻攔,她已經休學了。

張教授念叨她半天,讓她填了銷假表,又問“你男朋友還好吧?上回他來我這兒找你的時候,眼睛裡全是血,嗓子連話都說不出來,問我你在哪,是一個一個字擠的,我看著都不忍心。”

秦幼音脊背一僵,耳朵裡嗡響“眼睛……血?!”

張教授感慨“國家隊特聘那位骨傷專家,以前是咱醫大教授,我倆熟,後來我問過,那小子在賽前吐到胃粘膜撕裂,急性角膜炎,嗓子估計也是因為這個壞的,照我看見他時候的狀態,沒一個來月肯定好不了。”

秦幼音怔怔看著張教授。

那幾個病症的名詞砸在她耳膜上,心口上,不需要親眼看,她立刻就能想象出他的樣子。

而且……

她喃喃問“您說……賽前?”

張教授有絲茫然“是賽前啊,你不知道?韓國站比賽,顧承炎因病退賽,當時鬨得沸沸揚揚,上了好一陣的新聞。”

秦幼音腳步不穩地離開辦公室,緩慢邁下樓梯,經過一樓的學生活動室時,門開著,裡麵傳出嘰嘰喳喳的議論聲。

“你們有人看見嗎?今天顧承炎來學校了,跟咱院兒秦幼音一起!”

“我看見了,他確實瘦好多,生病應該是真的。”

“不過網上好多罵他的啊,說他是心理素質差怯賽了,害怕韓國那個選手,臨陣脫逃之類的。”

“哎罵什麼的都有,尤其比賽剛結束那陣兒,各種黑,反正都在質疑他實力——”

秦幼音沒停留,走出學院,外麵下了薄雪。

她站在雪裡,手腕哆嗦著點開通訊錄,撥通薑成的手機。

“……小秦?!”

秦幼音咬住唇,儘量平靜“薑教練,是我。”

雪越下越大,她一動不動,聽薑成把來龍去脈全部講完,她空著的那隻手攥緊,鬆開,再攥緊,睫毛上結了一層冰霧。

等聽筒裡沉寂下去,她低著頭啞聲問“教練,您怪我嗎?”

“哪能怪你!你把什麼都替他考慮到了,是陰差陽錯,怨不著任何人,”薑成歎了口氣,“你的事我多少知道一些,你們倆都是好孩子,但是軍令狀就是軍令狀,顧承炎立下的承諾,絕無轉圜。”

秦幼音胸腔鈍痛。

顧承炎那時的模樣,從各種各樣的人口中,像碎片一樣拚拚湊湊,組合成他支離破碎的痛苦。

她說“您彆埋怨他,他都是為了我——”

薑成打斷“小丫頭不許把責任往身上攬,要照我說,是為了愛嘛。”

不是為了你放棄什麼。

而是為了愛,為了找回愛的你,去甘願做的選擇。

雪片落了秦幼音滿頭。

她盯著腳下的純白,目光固執堅韌,果斷說“教練,顧承炎會在三號之前歸隊訓練,備戰冬奧會,他一定也跟您提了讓我同行,既然我們沒達到之前約定的條件,那我這次去就是違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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