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為了想要那個驚豔的前奏效果,顧星光準備了大半年,各種開嗓,各種學習。
最後總算是找到了最驚豔的那種哼唱法,跟之後的音頻合起來,才有了那種驚豔的效果。
可是此時,小姑娘不過就是最簡單的哼唱,連伴奏都沒有,卻能開嗓便給了他驚豔的感覺。
顧星光的心臟從阮軟開嗓的那一刻,便飛快的跳動著。
激動的,驚豔的,還有一絲說不清的心動的跳動。
一聲接著一聲,比正常的心跳快上很多。
顧星光強壓著心裡的這些想法,看著小姑娘因為氣弱,隻哼了兩聲,便已經氣喘臉紅,心裡瞬間疼了一下。
小姑娘昨天晚上錄的那首歌,一定是儘了全力,甚至傷了身體吧。
手已經屈從於自己的內心,伸出來,輕輕的幫小姑娘整理了一下耳邊的碎發。
反應過來自己的動作,顧星光不覺得有什麼,隻是輕輕哼著音調,似是在為阮軟做著和聲。
顧星光的嗓子再不如從前,那些曾經驚豔了時光的歌聲,也沒辦法再複製。
可是如今這低沉的帶著輕啞的聲音,卻暗含著一絲風雨砥礪,不斷前行的滄桑質感。
那是一種,很多人想要追求,卻終生求而不得的聲音。
此時就是這樣輕輕一個哼唱,卻是穩穩的和上了阮軟的調子。
兩個聲音,一道溫婉如天籟,空靈純淨的女聲。
一道低沉如美酒,輕啞滄桑的男聲。
明明是兩道不同的音質,明明是兩種不同的感覺,可是此時卻在這個短暫的前奏裡,和出了驚豔的意味。
此時沒有了94八八的結界效果。
隔音並不算是太好的病房,聲音很容易就外傳。
雖然不至於飄的太遠,可是病房門口一直守著的顧星光經紀人卻聽得特彆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