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對於自己被認出這件事情,紀扶舟並沒有多少意外。
畢竟阮家小姐連那樣的身手都有,而且自己手底下這麼多人居然半點消息也查不到。
可見這位阮家小姐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能認出自己來,說明暗中也是做過功課的。
“小姐如此狠心,扶舟當真是心痛啊。”紀扶舟慢慢將人鬆開,之後卻是略帶著幾分不羈的坐在椅子上。
阮軟的房間不算大,內室是個休息用的床,中間一排瓔珞編尾的簾子遮掩,外間是一個不大的待客用桌。
此時,紀持舟就坐在桌子邊的椅子上。
房間裡很暗,可是紀扶舟功夫很好,夜視能力自然不弱。
速度飛快的找準了位置,阮軟卻是淡定的輕拂了一下自己被紀扶舟弄皺的衣服。
“我與青山侯並不相熟,青山侯如此表現,是想讓我誤會些什麼嗎?”對於紀扶舟的調戲,阮軟輕哼一聲,聲音清冷的開口。
小狐狸難得不發騷,還帶著一點禁欲的意味,94八八覺得驚奇,還小聲的嘀咕了幾句。
阮軟仔細聽了一下,差點氣笑了。
94八八渾然不知,還在那裡反複嘀咕:“母豬會上樹,狐狸會發騷,今天的辣雞狐狸不正常啊。”
“那夜允州名利賭坊,我對小姐一見鐘情,再見傾心……”紀扶舟有心逗弄一下這位看似清冷的阮家小姐。
畢竟那天晚上,他可是還記得。
兩個人分開之前,阮軟的手曾經若有似無的劃過自己的頸側。
很輕微的一個動作,但是暗示性卻十足。
那輕浮的動作,不讓紀扶舟覺得討厭,反而熱血噴張,控製不住的連做了幾天晚上不可言說的夢。
“嗬……”黑暗中,阮軟輕笑一聲,之後才接著說道:“今天晚上,阮府客人不會少了,青山侯確定不挑重點的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