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那裡距離自己的小寒院也近,用自己的院子接待兩位其實也不怠慢。
阮璋不是沒想過,自己過去請雲空大師出來。
可是一想大司馬怕是不能同意。
本身就是他來主動拜訪,身份地位不同,自然引薦的方式也不同。
結果,到了阮軟的院子裡,大司馬倒是守禮並沒有進入,很明顯是想讓阮璋將人請出來。
他已經來到院外,礙於院內女眷,不方便進入,想來大師也會原諒他的失禮。
誰知道,阮璋進入不過片刻,便又為難的走了出來:“大人裡麵請,大師念經未停,晚輩不敢打擾。”
阮璋麵色複雜,因為他還沒開口,阮軟便讓他請大司馬進去,根本不考慮她自己身為女子的清譽問題。
阮璋拿這個妹妹毫無辦法,而且據父親之後提起,謀反之事,怕是妹妹也多有參與。
阮家這個病了十五年的嬌小姐,天生反骨,這麼多年病弱也不忘籌謀,怕是個狠角色。
他們與這位妹妹接觸不多,阮家二叔夫婦過世之後,阮軟一直養在阮老夫人膝下。
接觸不多,也便不了解。
如今阮璋毫無辦法,隻能將人請進去。
大司馬一進去,便感覺到了不同。
那位自己調查多日,還派人暗中觀察的阮府小姐,一身氣度,銳利逼人,根本不像個久病在床的小姑娘。
可是他記得,當年他雖然還是個小官,可是皇帝聯手丞相一起給阮二夫人下毒的事情,他因為耳目不少,自然也是知道一些內幕。
隻是眼前這位,可一點也不像個因為天生胎毒,被折磨的不久於人世的小姑娘。
反而像是翱翔九天的鳳凰,帶著一飛衝天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