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皇帝並不多問。
畢竟皇帝也知道,雲空大師如今暫居在阮府。
那些官員肯定不是衝著阮家人去的,都是衝著雲空大師。
皇帝等的也心急,也想得大師點化。
但是美人誘惑更重,他又放不下身段,親臨阮府。
所以心裡酸了一下,這件事情便翻過去,不欲多提。
對於官員頻繁出入阮府的事情,他也不多問。
接連大半個月,阮府的客流便沒斷過。
開始的時候,這些官員是打著去看望雲空大師的旗號。
隻是後來,一些有誌官員,因為帝王昏庸得不到賞識的官員,更加頻繁的拜訪阮府之後。
阮大伯總算是反應過來,哪裡不太對的樣子。
最開始那些官員是衝著雲空大師來的。
雲空大師方外之人,自然不會與他們說太多。
那些人過來,阮大伯客氣的接待,雖然有些人牛氣衝天,鼻孔看人。
但是因為雲空大師在阮軟的院子裡念經,阮大伯不得不將人引領到阮軟的院子。
阮軟總能在第一時間坐在院子裡,接待這些官員。
或是一身妃色的繡花褙子,或是一身水藍色的繡花褙子。
眉眼清冷,舉止端莊,居然比京城那些貴女看起來還優雅。
不不不,不僅僅隻是優雅。
阮大伯坐在一邊像個旁觀者一樣,悄悄打量了一下自己的這個侄女。
不僅僅隻是優雅,還極有見地。
那些附風而來的官員,阮軟多數就是好言好語打發掉了。
可是那些被壓抑的不得誌的官員們,阮軟似乎說的就比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