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帶回知青點,估計很快就不知道會進了誰的肚子,整不好自己還要被舉報。
所以,悄悄使了些手段,靈力一動,將這些野味提前熏乾。
好在阮軟的料買的足,這些東西熏的十分入味。
買來的精麵粉又跟糖和雞蛋混在一起,做了些比較容易存放的點心。
阮軟是背著一個袋子來的,半舊的麻袋片子,其實也看不清裡麵有什麼東西,來的時候,野雞被捆得緊緊的,所以也不見動彈。
不過袋子裡還帶著幾個小竹筐,自己上山隨手編的。
先把熏好的雞肉和兔肉放進去,再把肉乾用紙包好放到上層,接著又放糕點。
裝滿一小筐之後,阮軟把東西裝進袋子裡,這才出去跟大廚打了一聲招呼。
“那行,叔,我先走了啊,家裡還有農活得乾呢。”阮軟是從後院出的國營大飯店。
幫工好奇多問了幾句,大廚特彆自然的解釋,說是鄉下一個遠房親戚,身體不好,吃不了乾糧,知道他在這裡上班,所以過來借個鍋煮個粥喝。
喝完就該走了。
幫工倒是沒什麼懷疑的,後廚的東西多少都有數,他每天還看著呢,而且就是個小姑娘,吃能吃幾口。
不過這會兒大廚一直在外麵,鑰匙都在他腰上掛著呢,所以小姑娘估計真的就是來煮個粥吃。
“還真是嬌氣的姑娘家啊。”幫工感歎一聲,便不再多問。
阮軟把這一小筐東西帶到郵局,然後填單過稱,把東西郵給鄰市的顧一沉。
阮軟這邊一路高歌,許春芳那裡就十分不好了。
上輩子從來沒出過村,許春芳開始還很有信心,不過很快就慫了。
她又不敢正大光明打聽黑市在哪裡,可是找又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