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春芳原本還在為自己終於把阮軟擠走了,拿到輕鬆的割豬草的活而高興呢。
結果一聽到阮軟被調去了衛生所,臉拉得老長。
還是當著江河媽的麵,這讓江河媽心裡特彆不是滋味。
覺得這個兒媳婦就是個攪家精,偏偏自己那個傻兒子,怎麼就著了她的道呢。
曲江河沒隱瞞許春芳對他做的事情,所以家裡都知道了許春芳是個什麼貨色。
大家平時對她也就麵上過得去,其它時候也懶得跟她多打交道。
許春芳滿腦子都是之後政策好了,曲江河就能南下做生意的事情,為了讓曲江河有本錢,最近她更是發了瘋一樣在空間裡種各種東西。
對於曲家人對她的不待見,許春芳無暇去看。
從過年開始,阮軟陸陸續續把山洞裡的東西清空了。
自己吃的隻是一少部分,給曲大隊長家一小部分,剩下的都寄給了顧一沉。
換來的就是一堆又一堆票,還有越來越多的大團結。
阮軟不敢接津貼郵寄單,顧一沉就直接把津貼取出來,直接給寄過來。
阮軟進了衛生所之後,從知青點裡搬了出來,搬到了衛生所後麵的空屋裡。
空屋其實真的很小,放下一張單人小木床之後,就是一個轉身的地方。
好在空屋還算是乾淨,外間還有個灶台,不管是自己做飯還是給顧一沉做點什麼,都方便多了。
為了感謝曲大隊長的安排,阮軟從顧一沉的這些票裡挑了些緊俏的送了過去。
同時也開始跟曲大隊長商量,自己偶爾上山采藥,然後賣給回收站,回頭換了錢,再讓自己的對象想辦法弄個收音機票,給隊裡添個收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