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許春芳能鬨騰呢。
不過阮軟對這些並不關心就是了。
年關的時候,看著阮軟一個人在衛生所,曲大隊長不忍心,邀請阮軟去曲家一起過年。
“不用了曲叔,我在這裡挺好的。”雖然說年關了,家家戶戶也願意拿出點東西吃,可是這年頭物資還是緊缺,添口人吃東西,人家負擔也很重。
所以阮軟客氣的笑了笑,便拒絕了。
阮軟對過年倒是並沒有什麼特彆對待,隻去山上轉了一圈,把自己存在山洞裡的東西拿了部分出來。
存的肉乾,熏肉還有果乾,給顧一沉寄了些,剩下的還在這裡放著。
回頭來來回回再給寄一些,讓他慢慢吃。
近兩年的時間裡,兩個人也並不是再沒見過麵,偶爾在北山還會見上一麵。
隻是次數不多,顧一沉為了努力晉升,也不像之前沒事就上山轉了。
如今已經是顧營長,有隨軍資格了,隻是知道阮軟有自己的打算,所以顧一沉暫時還沒打結婚報告。
“阮丫頭,你對象來看你了。”除夕這天,阮軟正在灶台燒著火呢,就聽到曲大娘突然高呼了一聲。
阮軟先是一愣,然後才推門去看。
那個自己有小半年沒見到的男人,正規矩的站在衛生所院裡,傻笑著看向了自己。
“怎麼過來了?”阮軟隻是愣了一會兒,反應過來,便上前去拉人進屋。
東北的冬天,想像不出來的冷,阮軟穿著顧一沉寄給她極為保暖的軍大衣,輕易的也不敢出門。
“謝謝曲大娘了。”阮軟一邊拉著人進屋,一邊衝著外間吆喝一聲。
“哎呀,這孩子客氣了,那我先回了啊。”曲大娘倒是還想說些什麼,可是又怕煞了風景,想了想便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