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人家那麼多東西,怎麼也得表示表示。
老沈孤家寡人一個,也用不上多少東西。
李輝和老孟一看他開始翻東西,他倆也開始忙著翻了。
吃了這麼多東西,還是老孟的救命恩人,得給,必須得給。
大隊裡還慶祝了一下,給阮軟戴了一朵大紅花,縣裡安排了人過來問了問,還給拍了照。
總之年頭還沒到,隊裡先熱鬨了一番。
許春芳遠遠的看著戴著大紅花的阮軟一眼,心情複雜。
看著那個下鄉兩年,皮膚仍然白白淨淨,人也水靈靈的小知青,許春芳不由低下頭看了看自己。
這一年的田間地頭,就算是她偷懶耍滑,也是沒少乾活。
風吹日曬,就算是她去縣裡拿了精貴的雪花膏,還有靈泉水時時滋潤,可是也沒能讓她的手好點。
粗糙乾裂,哪裡像個20歲的姑娘啊。
摸摸自己的臉,硬硬的帶著一點糙,再抬頭看看不遠處的阮軟。
精神飽滿,而且膚白若雪,又滑又嫩。
許春芳不知道為何自己重生之後,自己過的也沒比前世強多少。
特彆是跟前世那個阮軟一對比,雖然她搶了阮軟的機遇,搶了那個屬於阮軟的男人。
可是阮軟依舊像一輪皎皎明月,緩緩升到人群最高處,讓她仰望。
許春芳心裡難受極了,轉過頭不再多看,回家便躺在炕上,久久沒動。
曲家人都習慣了,一家人被許春芳這一年折騰的也夠嗆,好在曲美娟在年前嫁出去了,剩下老倆口也便由著許春芳自己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