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沉覺得自己吃什麼無所謂,他一個糙漢子,在野外的時候,野草野菜都吃過。
沒東西吃的時候,餓不死,能填肚子的都吃了。
可是他的小姑娘,他放在心尖尖上疼愛著,舍不得半分委屈的小姑娘,回到自己家裡,居然被區彆對待。
跟自己這個沒出息的女婿吃一樣的糧食。
顧一沉死死壓著火氣,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時候暴露身份,並沒有什麼好處。
暴露身份,隻會讓這些人,以後更加賣力的吸小姑娘的血。
所以,得忍。
好在,吃過飯,阮家也不想留,套了一番話,一點糧食也沒套出來,最後阮母冷著臉把人送出來。
從始自終,沒問過阮軟一句在鄉下過得好不好,怎麼樣回的首都,什麼時候走啊,有沒有地方住。
最重要的還是,對於這個初次上門的女婿,就是接手裡的東西之時給個笑臉,剩下全程,漠不關心。
這就是小姑娘的家人!
顧一沉不敢想像,小姑娘是怎麼樣忍受這樣的家人十多年。
想起從前,自己問過的,要不要去看看家裡人,小姑娘態度的冷漠,顧一沉似乎有些明白了。
小姑娘大概也是被寒透了心,所以如今這樣也好。
你不關心我,我也不想關心你。
全了情份之後,大家便老死不相往來。
顧一沉覺得午飯是委屈了他的小姑娘,所以晚上帶著人去了國營大飯店,好好的吃了一頓。
花了15塊錢還有好幾張票,狗頭差點被阮軟打爆了。
“你用自己血汗換來的錢,就這麼糟蹋了?”看著顧一沉花錢如流水,阮軟是真的想打爆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