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也跟著暗中觀察,是因為阮軟肚子裡的孩子。
如果這個孩子是他的,那麼付閔行覺得自己做夢怕是都能笑醒。
畢竟他厭女症太嚴重,原本還以為哪怕跟人聯了姻,想要孩子估計也得試管了。
付閔行沒辦法容忍自己跟女人近距離接觸。
可是如果孩子已經懷上了呢?
付閔行坐下之後,跟沉柯互看一眼,兩個人眸底複雜,各懷心思。
阮軟就像是感覺不到兩個人之間奇怪的氣場,特彆淡定的喝著溫水。
沉柯看著阮軟端著白瓷杯,小口小口的喝著水,看著那粉嫩的唇落在白瓷杯上,喉結微動,悄悄的咽了一下口水。
剛才那一秒,他居然覺得阮軟秀色可餐。
不動聲色的收回目光,沉柯不再多看,也不想說話。
倒是付閔行,對阮軟肚子裡的孩子,十分好奇,所以想了想,這才笑著開口:“阮小姐如今身體怎麼樣,胎兒長得可還好?”
其實付閔行也想不明白,阮軟怎麼會有這麼好的心理素質。
在麵對可能搞大了她肚子的男人們,如此的平心靜氣。
當然,也可能是她本身心虛。
畢竟她進去的也不怎麼正大光明。
可是她在麵對他們的時候,至少得有點情緒?
但是,太平靜了。
哪怕付閔行唇角勾笑的這樣問她,也不見阮軟有什麼緊張。
“挺好的,謝謝先生關心。”阮軟淡定的開口,聲音還是細細柔柔的。
付閔行分不清,她是心機太重,還是本來就是這樣。
眸底清清明明的,一點也沒有調查資料顯示的那樣俗不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