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大哥?”趙含冬躲在掖庭的牆角,小聲喚著。
掖庭因為關的都是罪臣,怨氣頗重,所以晚上的時候,總帶著一點說不清的陰森之氣。
趙含冬嚇得半死,最後卻被人一把給拉到後麵的草叢裡。
“救……”一句救命啊,還沒叫出來,趙含冬的嘴便被捂上了。
“彆叫,想要我給你打開在後宮的局麵,就乖乖聽話。”連蒼倒是想直接撕碎了趙含冬。
可是撕碎了,他回頭還要償命。
不值得。
這個女人不值得,他拿命去換。
既是如此,便從彆的地方找回來。
不是每天楚楚可憐的勾引自己嗎?
不是欲拒還休,以為自己是純潔的白蓮花嗎?
那麼他給這朵白蓮花塗上點顏色怎麼樣呢?
連蒼最近心思越來越陰暗,特彆是母親最近的來信,又提起了眼睛看不太清楚東西,之後寫信可能會變少之後。
連蒼自責到骨子裡了。
如果不是他出事,母親怎麼會哭壞了眼睛呢?
全怪趙含冬。
全怪這個賤女人!
連蒼在掖庭的日子並不算是太好過。
畢竟有阮軟在那頭施壓,便是連蒼在後宮有幾分人脈,可是也不敢明麵上怎麼樣幫襯著他。
彆的小太監手裡幾乎都是玉勢,不管是質量好的還是質量不好的,都算是玉質品。
可是連蒼手裡沒有。
他手裡值錢的東西,都來回打點宮人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