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話，雖然阮丞相聽了，但是也不全然相信。
帝王又不是小孩子，他也有自己的權衡之術。
所以，司馬子禹打的什麼主意，阮丞相不可能一點也猜不透。
阮丞相隻是開個口，事情半點沒說，然後用遲疑的目光看著阮軟。
雖然這是自己的女兒，可是貴為皇後，他也不敢去質問啊。
“這件事情，是女兒打點的不好。”阮軟並不急著去辯駁什麼，這不是原主性格，反差太大，會讓人覺得奇怪。
而且原主就是想用端莊大氣，聰明伶俐去打臉眾人，小狐狸當然不能辜負她的期望。
所以，不急著去指責什麼。
隻是淡定的承認自己的錯誤。
在阮丞相疑惑的目光裡，阮軟微歎了口氣說道：“原本以為，養在母親身邊這麼多年，二妹也該長些眼界，結果骨子裡，還是跟三姨娘一般，寧為高門妾，不為寒門妻，如此一來，倒是讓我夾在中間，左右為難了。”
阮軟有意提到三姨娘。
也便是阮菲的生母。
阮菲的生母還是出身名門的，而且還是堂堂嫡女。
結果當年就看了已經有了正妻的阮丞相，要死要活的要嫁過去當妾。
當時誰也攔不住，然後就把她嫁了過去。
堂堂高門嫡女為人侍妾，每每提起來，也讓人覺得不恥。
而阮菲身為她的女兒，骨子裡隨了她的母親，也沒什麼奇怪。
一聽阮軟這麼說，阮丞相便想到，當年被阮菲母親纏著的恐懼。
也好在，阮菲的母親早亡，不然的話，他怕是要被這件事情惡心半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