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晚宴很快結束。
溫言好沒得到表現的機會,再加上她心裡還裝著事兒呢。
胡氏被阮軟無聲打臉,整個人都不太好了,心裡正恨著呢,巴不得晚宴早點結束。
而霍雪州心情爽到不行,哪怕阮軟還是不願意理他,可是沒關係。
他媳婦這麼厲害,值了。
不管他也值了。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有一種,媳婦是在為自己出氣的感覺。
看看胡氏的臉色,還有一直悶頭吃飯不說話的霍雪峰就知道,阮軟的這一波刀,把這對母子紮成什麼樣了。
霍雪峰當然不敢隨意開口了。
他心裡也裝著事兒呢。
想著怎麼樣跟胡氏坦白,自己不願意跟溫言好結婚,他想娶的是湯黎。
他想追求的是自由的婚姻,自由的人生,而不是一個被捆綁,被束縛的人生。
他覺得這樣的人生不自由,甚至覺得,娶了溫言好,就相當於否定了自己三年的留洋生活。
他出國留洋回來,是為了表明自己是走在新時代的新士人群,而不是保守的守舊人群。
他要打破舊日束縛,找到真正的自由。
而這打破的第一步,就是將他和溫言好的婚約解除。
他們是自由的,是獨立的,不能因為一個所謂的婚約,就綁在一起。
晚宴結束之後,霍雪州護著阮軟回院子。
一路上,兩個人悄然無聲。
走到一半,霍雪州突然輕聲開口:“阿軟,咱們搬出去住可好,隻有咱們兩個人,再帶上韓姨,然後找幾個做菜好吃的廚子,去咱們的小家可好?”
霍雪州是打了想搬家的心思。
搬出去,小兩口單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