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區行進行了大半日的時間,然後阮軟便跟其它的小姐妹告彆,回家去了。
回去的路上,特意折中去了一趟阮氏醫館,看了看家裡怎麼樣。
知道家裡一切都好,阮軟也便放心了。
隻是再回去,還沒叫上黃包車呢,就被一個人攔住了。
“席先生。”看到人,阮軟衝著他點點頭,客氣的打了一聲招呼。
席爍城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他像個癡漢一樣,跟了一上午了,看著阮軟在郊外笑魘如花,看著阮軟跟小姐妹說著話,看著阮軟時不時的看著遠方的天空,看著阮軟的一顰一笑,看著阮軟……
席爍城控製不住的盯著看。
一直到阮軟跟小姐妹散去,他原本是想直接上前,問需要不需要他送她回家。
結果隻是晚了一步,就看到阮軟上了黃包車。
然後,他又讓司機開車跟著。
此時,終於攔到人了,聽到小姑娘喚了自己一聲,席爍城覺得心尖滾燙。
說不清是何種滋味。
理智告訴他,這是好朋友的妻子。
哪怕好朋友曾經特彆不喜歡這個妻子,可是現在至少還是上了心的。
最近幾日,他約霍雪州都約不出來。
霍雪州總是克製著自己,板著臉說,他要回家。
可是眸底的喜悅,卻是怎麼樣也藏不住。
那是喜歡,是期待,是向往。
席爍城這樣的人精,怎麼可能看不明白呢。
越是看明白,越是知道,阮軟太危險,不能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