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阮軟調侃一聲,霍雪州也不氣,也不急。
他有錯在先,現在就是躺平任嘲。
更何況嘲他的是他的阿軟小姑娘。
無所謂,隨便嘲。
紮兩刀都行。
“嗯,累了一天了,幫你洗洗腳,你舒服點睡覺。”霍雪州其實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有些彆扭,還有些不順手。
而且他的手太粗糙了,剛一上手,便感覺到阮軟的腳縮了一下,然後是阮軟軟綿綿的笑聲:“不要,好癢。”
這下可怎麼辦。
自己的手現在搶救肯定是已經來不及了。
可是阿軟的腳好軟了,就跟她的名字一樣。
軟軟的,他摸了一下便放不下了。
“忍一下就好,阿軟。”霍雪州聲音已經啞透了,可是他還在克製自己。
好在他是蹲在地上的,還能掩飾一下自己下半身的腫脹。
可是已經忍不了太久了。
感覺下半身已經快要炸了。
特彆是這雙柔軟的小腳被握在掌心的時候,霍雪州覺得自己的腦子一下子就炸開了。
所有的理智,從握上這一雙小腳之後,便已經全部離家出走了。
整個人帶著幾分失魂的看了半天的腳。
最後還是阮軟踢了一下水盆裡的水,喚回了霍雪州的理智。
“想什麼呢?”阮軟故作調侃的問了一聲。
撩人的尾音,輕輕的勾著。
霍雪州輕輕的咽了咽口水,聲音低低的說道:“想你。”
一雙小腳握在手裡,霍雪州已經心猿意馬。
此時再被阮軟撩人的聲音一勾,整個人僵在那裡,聲音已經啞透了。
可是他不想放手,也不想起身,甚至就想一直握著這一雙小腳,一直到天荒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