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軟確定了要去。
陸敬池倒是沒說跟與不跟。
不過為了不讓阮軟丟臉,估計他就算是去了,也不會承認自己的身份。
為了安撫好這個越來越傲嬌的家夥,阮軟晚上還付出了不少。
被折騰到後半夜。
阮軟在半睡半醒之間,低聲歎道:“我從不介意,你的皮囊如何。”
因為你的靈魂是屬於我的,所以你的外表怎麼樣,我都能接受。
更何況,隻是一道傷痕,如果沒有它,陸敬池這張臉,簡直就是上帝偏愛。
“我知道。”久久之後,陸敬池似乎回了三個字,又似乎沒有。
阮軟隻覺得自己被摟的緊緊的,然後便陷入了夢鄉之中。
而陸敬池看著懷裡的小姑娘,唇角下意識的就向上揚了。
曾經經曆過苦難也沒關係。
如今一切終是好起來了。
陸敬池也不是生來如此,隻是小時候家裡一場火災。
毀天滅地。
毀了自己的家,還毀了自己的臉。
那一場大火之後,天上地下的差距。
從此,這個世界。
隻有在冰冷的寒夜裡,孤獨行走的自己。
沒有朋友,沒有親人,隻有自己,踽踽獨行,背影蕭瑟。
可是,如今自己黑暗的人生裡,照進了一束光。
她像是一顆小太陽一樣,慢慢的溫暖了自己冷了這麼多年的心。
冰冷的心海打開了一處缺口,然後有光源源不斷的釋放進來、
很暖。
暖到他差點適應不了。
他自然是知道,他的小姑娘,從來不介意,他的外表怎麼樣。
可是他在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