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軟也不請她坐,這個時候,阮蝶也顧不上其它的,自家姐妹,她也不講那些虛禮,尋了位置,自己坐下了。
這幾日,許是因為徐氏和阮丞相愧疚,阮軟院裡的水果很多,有些還不是時令的,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弄來的。
阮軟要吃這個吃那個,徐氏覺得能用東西打發的,也好。
省得以後麻煩。
可是阮蝶院裡沒有啊。
水果大多數偏寒涼,阮蝶如今稱病,大夫讓忌寒涼,所以她院裡就沒有。
雖然從前當皇後的時候,錦衣玉食也是享受過的。
可是如今再想,已經恍如隔世,再回來還真是沒怎麼吃到過。
“這是杏子嗎,如今還是春日,居然都有杏子了?”阮蝶看到阮軟案子上的果盤,笑著問了一句。
問的時候,目光還在上麵多放了一會兒。
按正常來說,阮軟這個時候,得客氣一番,然後讓人給阮蝶準備一些,讓阮蝶嘗嘗。
阮蝶稍稍一推托,就能吃上了。
結果,小狐狸哪能順著阮蝶的心?
做夢呢?
天還亮著呢。
所以,聽到阮蝶這樣問,阮軟笑著說道:“是啊,春杏,聽說是用了特殊的種植技巧,具體的不太知道,母親說是彆人送過來嘗嘗的,都送到我院裡了,原本是該分些給長姐的,可是長姐如今病著,大夫讓忌生寒呢。”
一句話說完,阮軟還笑著看了看阮蝶,差點沒把阮蝶氣得當場崩不住。
她本也不是什麼厲害之人。
不然上輩子也不能被人算計的那麼慘。
這個時候,崩不住,也懟不回去,隻能自己生氣。
想著自己今天過來,就是套阮軟話的,阮蝶又稍稍冷靜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