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求不得,帝王偏愛誰,帝王想寵幸誰,那都是陛下的事情,我們能做的,不過就是等。”對此,趙太妃說了一句實話。
這也是她能在後宮生存這麼多年,不被迫害的一個主要手段和方式。
不爭不搶,便沒有人把她放在心上,也便可以平平安安的一直生存下去。
哪怕沒有恩寵,可是後宮的生活,從來都是奢華的。
所以,沒有恩寵,便享受生活,想太多,難為的還是自己。
這厚厚的宮牆將一切都隔斷了,既是如此,又何必想那麼多呢?
“可是,姑姑,若是不得恩寵,趙家的榮耀,該怎麼辦?”趙秀如覺得趙太妃簡直不開竅。
她什麼來意,不信趙太妃看不明白。
可是看著趙太妃明擺了不想趟這些渾水,什麼也不想管的樣子,趙秀如便十分生氣。
“光耀門楣,從來都不是一個人的責任,你想的自然是好的,我也想,可是卻還要分得清現實。”趙太妃覺得自己說得十分明了了。
可是趙秀如還是執念。
也許是新進宮,總還是不太服氣。
不像是她,在宮裡磨了這麼久,心性早就磨沒了。
如今想的,不過就是想自己能平安到老就好。
趙秀如不爽,也不服,還想去套路趙太妃。
遠程裡看著這一切的阮軟,直接輕笑出聲,
結果,摟著她的步沉潯輕聲問了一句:“阿軟笑什麼呢。”
一邊說一邊咬著阮軟的耳朵,身體裡的野獸再一次覺醒。
不等阮軟回答呢,步沉潯又重新覆了上來,根本不給阮軟求饒的機會。
“若是此生隻能死在一個人身上,那麼我希望這個人是阿軟。”狂風暴雨的**裡,步沉潯說著不要臉的情話。
阮軟聽完之後輕啐一聲,可以心裡卻是染上了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