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寒一聽阮軟這樣說,心裡馬上就不太舒服。
大概是習慣了原主的順從,也習慣了原主的隱忍和遷就。
所以這個時候,小狐狸一開懟,鄭寒便覺得不太舒服。
眉頭下意識的擰了起來,聲音不自覺的帶著幾分冷:“彆鬨了,我知道之前說的話是過分了一些,但是兩個人之間吵架是很正常的,鬨夠了就回來,我買了花還訂了位置,一起來吃個飯。”
說到這裡,生怕阮軟還記得之前提分手的事情呢,又加了一句:“鄒超他們也許久不見你了,大家一起吃個飯。”
鄭寒說的理所當然,就好像篤定了阮軟不會拒絕似的。
結果,阮軟根本不多理會,隻是嗬嗬一笑道:“鄭總,有病要治,特彆是腦子,治晚了要命。”
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也不拉黑人,隻是電話調了靜音,然後去了酒。
小狐狸喜歡浪,喜歡玩。
這個世界,難得是個送分題,自家狗子又高冷端得住,自己自然得抽空出去浪一下。
不然每個世界,都在想怎麼樣努力完成任務,還真是意外的累。
這個世界,放鬆一下。
阮軟前腳進了酒,周景年後腳就知道了。
晚上的應酬之後,周景年眉心微擰的問了一下:“人呢?”
這一天問了一天,馬助理這會兒已經很正常的應道:“據跟著阮小姐的人說,去了人間六月。”
人間六月是這個城市的一家酒,十分熱鬨,算是不夜城。
裡麵三教九流什麼樣的人都有。
一聽這個地方,周景年馬上擰了擰眉:“怎麼去了那裡?”
莫不是因為被鄭寒甩了,刺激到了?
周景年覺得那樣一個妖嬈明媚的姑娘,不會被這麼一個不成氣的男人氣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