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年剛才遠遠的看著,覺得阮軟舉手投足之間,皆是風情萬種。
這種風情,又不是風塵場裡,那種特彆低俗的風情,而是帶著幾分誘惑的,天生氣息。
很甜美,也很誘人,又不會讓人覺得廉價的那種。
遠遠的,十分勾人。
特彆是側顏的笑,簡直讓他呼吸都緊了幾分。
這種感覺很奇妙。
周景年一邊排斥這種能牽動他心思之人的存在,一邊又不自覺的被阮軟所吸引。
這是兩種完全違和的感覺,可是在他身上共存了。
一邊覺得,這種人,影響了他的判斷和思考,甚至牽動了他的心思,他理智上是應該遠離的。
可是身體卻是不自覺的開始靠近。
不受控製。
周景年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後來看到男人想伸著手去摸阮軟的腰,這他哪裡看得下去。
身體快過反應,直接過來了。
隻是本能的小潔癖,卻讓他取出了一條毛巾,墊了一下,生怕沾染上什麼臟東西似的。
此時回過頭問阮軟,眉眼冷的泛著冰渣。
而阮軟卻是緩緩起身,手裡的紅酒杯晃了晃。
搖晃的燈光裡,紅酒杯放在阮軟的臉前,映著她白皙的小臉,誘惑風情,十分迷人。
周景年覺得呼吸又緊了,心怦怦怦沒有規律的亂跳個不停。
而阮軟卻是在周景年冰冷的注視之中,燦然一笑,十分撩人。
再開口,帶著幾分紅酒的氣息,輕輕的噴灑在周景年的鼻端。
不濃鬱,甚至味道並不太好聞。
畢竟這種地方的紅酒,又有多少是真正上好的。
喝慣了好酒的周景年,又怎麼瞧得上這裡的低劣紅酒呢。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明明不好聞,可是周景年卻覺得自己的心都跟著醉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