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一個,當著你的麵,說著甜言蜜語,卻隨時都可以為了自己心頭的白月光,而惡語相向的男人,原主當初也是抱著不鬆手。
執迷不悔,大概說的就是這種。
其實小狐狸可以理解這種深陷其中無法自拔的無奈。
有的時候,心不受控製。
理智知道這不是良人,可是感情上卻是怎麼樣也放不開。
而且陷入深情之中的女人,如果不是她自己醒悟,其他人真的不太容易勸得動。
小狐狸不會覺得原主有什麼,不爭氣或是什麼,都不會。
隻有真正的深陷過一段感情,然後再自己掙脫著走出來的人,才有資格去說起這些曾經過往。
鄭寒說完,冷著臉便準備過來拉阮軟的手。
小狐狸耐心也全部告罄了。
抬手一記漂亮的過肩摔,便將鄭寒直接給摔在旁邊冰冷的地麵上。
“唔……”鄭寒被突然一摔,整個人都愣住了。
渾身疼的說不出來。
冬天的地麵,本來就冰冷而且還格外的堅硬。
這麼一摔,鄭寒覺得自己的靈魂都摔了出來。
而阮軟卻是勾勾唇淺笑,開口的聲音極為涼薄:“我想,鄭總需要明白兩件事情,第一,咱們已經分手,分手之後不糾纏,是給彼此最後的體麵。第二,梅佳蓉是你心頭的白月光,白,彆人碰不得說不得,可是不代表著,我們誰都提不得,她於我而言,過去是羞辱的存在,如今……嗬,不過陌生人而已,不說她的壞話是我的涵養,說了,你也奈何不了我。”
說到最後,阮軟稍稍彎了幾分腰,看著躺在地上,還在揉著手臂的鄭寒。
鄭寒猛的抬起頭,就對上阮軟涼薄的雙眼。
那雙眸底,再也沒有對他的癡迷愛戀,再也沒有了對他的深情無悔。
此時,那雙眼睛,極為乾淨純粹,還透著濃濃的嘲諷:“鄭總在晉城,尚且不能一手遮天,難道還覺得自己在這名流遍地的橫城,能作出什麼風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