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男人,似乎也是看不下去了,也跟著大聲說道:“對啊,阮軟,就是換顆心啊,鄭哥可是養了你三年,就是養條狗,也知道該回報主人了。”
“養?”對於男人的這句話,阮軟隻是挑眉說了一個字。
說完之後,在其它幾個人詫異的目光裡,笑著說道:“三年時間,他有所求,我有所需,大家互補,不管是替身,還是什麼,好歹戀愛一場,你情我願,他想我扮他的白月光,我扮了,我需要錢,他給了,如今分開,大家也算是不虧欠,怎麼能說是鄭寒養了我三年?”
說到這裡,阮軟站了起來,看著這四個男人的嘴臉,一個比一個惡心,想像著劇情裡,他們也是如此這般的,將原主騙進了死局裡。
那一場所謂的換心手術,他們全部參與,一個也沒逃過。
所以,不還他們一點什麼,是不是不太好啊?
“而且,什麼叫換個心臟怎麼了,你能你上啊,來逼彆人算什麼本事,這又不是手機零部件,換來換去也不影響,人沒了心,是會死的。”最後一句話,阮軟勾唇淺笑,紅唇妖冶,氣質冷豔。
倒是把幾個人給鎮住了。
而阮軟在轉身走之前,冷笑著說道:“而且有那個時間操心彆人,不如想想自己。”
一句話說完,阮軟轉身就走。
咖啡館門口,周景年黑著一張臉走了進來。
兩個人正好,一個進來,一個出去。
周景年冷眼看了一眼屋裡的幾個人,然後伸手把自己的小妖精攬到懷裡。
“彆怕。”周景年眉眼深深,可是跟阮軟說話之時,卻又極儘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