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哥哥好一點。”阮軟的聲音帶著一點委屈。
陸曄馬上就心軟了,連聲應承著:“好好好,都聽你的,彆哭。”
你一哭,我的心都要碎了。
旁邊的馬青安剛被尿憋醒,聽到陸曄在說話,還轉過問大嗓門的問了一下:“陸曄,你在跟誰說話呢?”
“沒有,自言自語呢。”陸曄小聲說了一句,然後往最溫暖的那個地方靠了靠。
他知道,小姑娘肯定就在這裡。
阮軟溫柔的撫了撫陸曄的頭,用靈氣給他滋養了一下身體。
馬青安睡的迷糊,也沒當回事,披著棉襖出去解決了人生大事之後,又小跑著回來。
“這天越來越冷了,現在還飄著雪呢,不小,怎麼也得是中雪,估計上午又沒辦法上工了。”馬青安說完之後,又爬回了被窩裡。
不上工也好,雖然沒有工分可記,但是可以守著小姑娘。
陸曄心裡甜甜的想著。
果然,沒一會兒功夫,大隊長就直接拿著牧場的大喇叭喊了一下:“上午下雪,不上工,早飯每個人兩枚紅薯,自己來領。”
一句通知就完了,不會說第二遍。
如果連吃飯都需要彆人幫你注意著,那你還能乾什麼呢?
所以,這樣也沒什麼毛病。
“我去取。”昨天晚上是馬青安去取的,陸曄覺得今天得自己去取。
結果,馬青安一個軲轆爬了起來道:“我來,我來,陸曄你等著。”
陸曄性子冷一些,嘴巴又不甜,所以去領紅薯也沒好處。
還是馬青安嘴甜會哄人,沒事還能多分一條邊角料的小紅薯。
這年頭,多分一口都是口糧,誰會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