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機倒把這種事情，一回生兩回熟。
陸曄的膽子雖然沒大，但是有阮軟，他也心安了。
而且天越來越冷了，也不知道父母那邊怎麼樣了。
總得為他們考慮一些。
想到家裡人，陸曄就有了動力。
想到阮軟就在身邊，陸曄更有動力了。
“我，能摸到你嗎？”陸曄這一路走的並不太容易。
路上遇上一個附近大隊的，人家看著陸曄不容易，倒是拉著他一起。
車上人不少，好像是大隊裡的知青，趁著下雪不能上工，所以這才坐車過來的。
不然的話，牛多金貴啊，還得留著種田呢，哪能沒事兒就拉著出來溜一圈。
而且如今天冷，牛乾一圈活，還得喂草呢。
陸曄也跟著坐上了車，按著規矩給了五分錢。
趕車老漢也沒拒絕。
這算是車腳錢，五分是真不多。
不過也不嫌少就行。
陸曄坐在車上，儘可能的距離其它人遠些，特彆是有兩個女知青，那是恨不得坐在自己身邊來。
這可把陸曄嚇到了。
陸曄避開了之後，悄悄問了一聲。
這會兒風大，北風呼呼的在耳邊吹著。
陸曄的聲音小，而且旁邊還有人在說話
這些知青估計是新下鄉的，所以還十分有激情。
這麼冷的天，坐著牛車，迎著北風，還能激情的說一番話。
陸曄是沒啥激情，老實的貓在一角裡。
悄悄的跟阮軟說著話。
“能呢，我，我就坐在你腿邊。”阮軟假裝羞澀地開口。
對此，9488是沒眼看的。
這裡是坐在腿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