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撩到是一回事。
但是狗子的這種想法要不得。
好好的外麵不待,為什麼要進籠子呢?
“不是,你重點錯了,我是說,我不喜歡籠子,更不喜歡待在籠子裡。”阮軟強調了一下。
景諶也不知道聽沒聽懂,拉著阮軟又是一通啃咬。
這孩子……
真有病。
還是科研狂人,都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僻好?
不然怎麼解釋,一人玩兩馬這件事情呢?
而且這兩個馬甲好特麼刺激。
一邊為聯邦做貢獻,一邊當海盜,欺負聯邦。
狗子這一波操作,可以啊。
“反正,你得跟在我身邊。”景諶想了半天,似乎沒想明白,隻是執拗的要求,阮軟得跟在他身邊。
不然估計還得鎖著。
“那跟著哪個馬甲?”阮軟笑眯眯的問了一句,然後去揪景諶的耳朵。
景諶仔細想了想,然後才開口:“都要。”
兩個都想要,兩個身邊都得有人。
“會掉馬的。”阮軟無奈的提醒一聲。
“才不管呢。”景諶像個小無賴一樣說了一句,然後就把阮軟抱住了。
兩個人動作不小,不過很快阮軟就爬了起來。
景諶的兄弟過分了,一直在自己腿邊跳啊跳的。
她怕景諶這貨再發瘋了。
所以,堅持著要坐起來看風景。
景諶扭不過阮軟,最後委屈巴巴的起來。
兩個人坐在一個沙灘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