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阮軟已經把他按到這裡來了。
嗔奴反抗不得。
可是卻還是想示意一下,這萬萬使不得啊。
“陛下,陛,陛下這……”嗔奴想說,這個他不能做啊。
這是陛下的事情,他做了,那他……
他沒有反心的!
“朕乏了。”阮軟一句話說得曖昧無比。
一想到昨天晚上兩個人的放縱,嗔奴便不自覺的臉紅。
是他孟浪過了,弄得陛下累成這樣,如今連事情也做不了。
是該他來想辦法。
“是。”這個時候,嗔奴也不敢再推辭了。
哪怕這是掉腦袋的事情。
但是鍋是他的,他不甩。
老實的背上,替陛下乾活。
阮軟躺在一邊的軟榻上麵看著嗔奴乾活。
嗔奴雖然許久不曾寫字,但這一上手,字還是很漂亮。
不過他還要仿著阮軟的字跡,不想讓人彆看出來什麼。
很多事情,他其實也不是處理不了。
他身為暗衛,陪著阮軟四處走動,看到的,聽到的,知道的事情,都不少。
如今上手奏折,半點也不會覺得畏懼。
隻是有些決策性的事情,他還是需要問過了阮軟,這才可以去處理。
“陛下,這個……”看到徐將軍上奏說是陛下如今已經登基,是時候選皇夫的折子之時,嗔奴心裡酸酸的。
這種沒有位份,卻還想要得到承認的感覺,他心裡委屈。
所以,便來鬨阮軟。
雖然他一慣冷硬,不怎麼會鬨人,也不舍得鬨阮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