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送進宮裡的蠱蟲到底是誰下的手?
莫不是這就是帝王的氣運,自己破壞不了?
阮薇不相信。
捂著自己發疼的胸口,阮薇麵色沉沉。
相比她的麵色沉沉,阮軟的麵色簡直好看到不行。
潮紅一片,一看就是被愛情滋潤著的。
嗔奴雖然有的時候過於暴躁,但是更多的時候還是會考慮著阮軟的感受的。
哪怕過度的索取,卻也是溫柔的,並不會讓阮軟感覺到疼痛。
他會慢慢撩撥起來阮軟的**,然後再把阮軟推倒。
無數次的巔峰,無數次的下滑。
這一晚上,兩個人爽到最後,都有些虛脫了。
“你明天晚上,節製著點,我腰疼。”阮軟最後在床上,輕喃一聲。
聲音很低,不過卻透著媚意。
嗔奴一聽就紅了眼,帶著幾分暴躁地說道:“不行。”
如果他節製了,是不是陛下就要去臨幸彆人了?
他一定要把陛下全部榨乾了,然後讓阮軟沒機會去找彆人。
阮軟是他的,他的,他的!
聽著嗔奴這兩個字,阮軟優雅的翻了一記白眼。
行行行,你說怎麼樣都行。
反正我是累得不想動。
但是嗔奴還有力氣啊。
起身把阮軟抱了起來,洗乾淨之後,又抱了回來。
全程還吃了不少的豆腐。
阮軟直接裝死,你有力氣你就來吧,反正我沒有。
哪怕是鹹魚一樣的阮軟,對於嗔奴來說也是有魅力的。
抱回來之後,緊緊的摟著,然後這才躺回龍床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