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進行到最後,容丞相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樣僵硬著臉皮,走出來的。
總之,就是十分羞恥,而且心裡還十分厭惡。
至少,對於這個衛王,他是有些厭惡了。
如今容丞相的想法,簡單粗暴。
就算是自己的兒子真心儀這個人。
他怕是也得棒打鴛鴦了。
畢竟真不是個什麼好人。
打的是什麼主意呢?
容丞相回去調查了。
但是還是先跟自己的兒子容凜說了一下。
阮軟開著遠程在看熱鬨,順便處理一下奏折。
最近一段時間的奏折,估計都得自己處置了。
畢竟,嗔奴如今在李家呢。
不能進宮幫著乾活。
而且他如今有明麵上的身份了,也不好暗自進宮,來難為他曾經的舊下屬。
所以,阮軟示意他先安靜一段時日。
左右人是他的,跑不了就是了。
而且秋豬的話,去了圍場,他們還可以見麵。
也不差這麼幾天。
秋獵回來之後,他們就可以成婚了。
嗔奴雖然不樂意。
但是也知道,阮軟是一位帝王,不允許有他再放任的地方。
特彆是婚禮這件事情,他總得把規矩走完了,才好真正的抱得美人歸。
從前,嗔奴覺得,自己的心不大。
隻容下一個阮軟就好。
哪怕沒有名分,哪怕身份卑微的守著她。
隻要能守著她,無名無姓,無存在感,都可以。
但是,如今嗔奴覺得他的心似乎大了一些。
同時,渴望也多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