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還在虛假的秀著恩愛。
阮軟隨時盯著這兩個人看呢。
一早起來,阮軟便收拾好了,然後乘著自己的龍攆,接著去宮門口,等待著嗔奴進宮。
當然,嗔奴如今不叫嗔奴,畢竟認李家的祖,也重新改了名字。
嗔奴如今名為:李鳳嗔。
保留了他原本名字中的一個字。
不過阮軟還是喜歡嗔奴這個名字。
雖然奴字聽起來不太好。
但是聽著有感覺。
嗔奴根本不在意這些。
他在意的隻是阮軟罷了。
嗔奴一早由新婚的馬車給送到宮門口。
與之一起的,還有送嫁的嫁妝。
畢竟是進宮成為陛下的人,這嫁妝肯定是不能寒酸了。
不過這中間,李府出的東西不多。
更多的還是嗔奴自己積攢下來的東西,還有阮軟給添出來當排麵用的。
所以,說是十裡紅妝,也不誇張。
總之,場麵十分盛大。
而且一看就十分有排麵。
嗔奴坐在寬大的馬車裡,身邊還有人伺候著。
聽著馬車緩緩的向前進,嗔奴的心居然有些小小的激動。
這是一個身份得到承認的儀式,對於嗔奴來說,很重要。
所以,今天,或者說是這個時候,不免是有些激動的。
整個人握著手裡的玉如意,緊緊的,不敢鬆手。
生怕自己鬆手,就緊張的不知道要握什麼。
還不如就這麼握著如意呢。
這種緊張的感覺,一直持續到進了宮門。
陛下的婚禮與民間,其實差異不算是特彆大。
也是有需要的儀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