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九庚的想法是帶著阮軟,一起回老家,也便是姑姑那裡過年。
這樣,大家人員還齊全一些。
說起來也有些讓盧九庚無奈。
全家今年最齊的時候,還是阮軟過世的時候。
家裡估計真以為自己對阮軟念念不忘,所以十分擔心盧九庚,一家人難得聚在一起。
待到發現盧九庚沒事兒之後,大家又各忙各的,而且忙起來,就像是比賽誰更忙似的。
“小乖,咱們今年回奶奶那裡過年。”盧九庚整理過了最近的行程,把過年的時間特意空了出來,準備帶阮軟回老家過年。
老家慶城,其實也不算是遠,就是相鄰的兩個城市。
都不需要坐車,或是坐飛機,開車不過兩個小時。
“嗯。”盧九庚說話的時候,阮軟正好在畫畫。
最近也沒什麼事情做,索性自己找點事情,正在努力學畫畫。
就是水平實在讓人不敢恭維,偏偏盧九庚覺得棒極了。
這讓阮軟覺得自家狗子如今已經失了誌,沒辦法跟他講道理。
比如說是,阮軟那天一時興起畫了一個盧九庚的手。
結果畫得還不如一個剛學畫的孩子,畫得慘不忍賭。
但是,盧九庚直接裱了起來,然後放到了自己辦公桌上。
阮軟知道之後,隻想捂臉。
這特麼都是些什麼黑曆史啊?
因為這個黑曆史,阮軟最近學的特彆認真,而且經常動手。
學畫畫這種東西,不經常動手是不太行的。
你總是看理論,總是看彆人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