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睡得迷糊,所以阮軟也不知道,藍晝還有這麼多小心思呢。
這會兒他隱忍的難受,最後受不了,向**低了頭。
稍稍低下頭,輕輕的親吻了阮軟的眉心。
彆的地方,碰一下,都覺得是褻瀆,所以藍晝隻是親了親眉心。
“就一下,以後我們就是兄妹。”藍晝這樣告訴自己,隻是沙啞的聲音,終究還是將他的心思暴露了出來。
親完之後,藍晝這才呼吸粗重的,一寸一寸的幫阮軟擦著酒精。
擦完之後,感受著了阮軟身上的溫度並沒有那麼燙了之後,又打來了溫水,一遍又一遍的幫著阮軟再擦乾淨了。
一次擦完之後,他已經是氣喘籲籲,仿佛經曆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似的。
整個人脫力坐在床邊的位置。
時不時的還要伸手去探一下阮軟身上的溫度。
生怕自己轉過頭,看到白花花的一片,再生出了不好的心思。
藍晝想了想,扯過了夏涼被給阮軟先蓋上了。
阮軟的額頭上,還搭著一條毛巾。
隻要毛巾的溫度高了,便拿下來,換了涼水,重新放上去。
阮軟從下午一直燒到了晚上,還沒有醒。
藍晝有些慌。
但是對於這種覺醒異能的事情,他也不太了解。
所以,也不知道是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像是他這樣,這麼快就醒過來的?
不過,也不急的,如今除了等,也並沒有更好的辦法。
所以,他還是得等。
用手搖發電機,還煮了一碗粥出來。
生怕阮軟起來之後,不舒服,所以煮的簡單的白粥,不過裡麵切了一點蔬菜碎。
不油膩,而且十分清新,發燒之後的人醒過來喝了最好。